余绥无奈,眨巴着眼睛,“就是我买的怎么了?”
“你换沈安柳的衣服是为什么?”贺柏言依旧想挽救他。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羞辱他了!”余绥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眼眸眯起。
贺柏言心里一冷,最后一丝侥幸都没了。
“你知道这样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
“管我什么事?”余绥一脸不在意。
“你…”
“没事,我先走了。”余绥夺回手腕,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男人丝毫不动,倒是他自己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做了这种事情,想走?”贺柏言三两步堵在他面前,“既然你没有想过后果,那么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余绥身体一僵,这是打算强行让他换上?
比原剧情还要恶劣。
他真是太惨了。
贺柏言拽着他到了隔间。
小小的空间,余绥被逼坐在马桶上。
男人拿着那件带标的白T,“换上这件衣服,或者我告诉经纪人,你选哪个?”
不管是按照剧情还是严重程度,余绥都不可能让他向经纪人告密。
他脸色一白,“你…你…”
“余绥你知道错了吗?”贺柏言又问,他的态度并没有咄咄逼人,不过气势让人心惊。
余绥只是怕了,怎么可能认为自己错。
“我没有错。”
“呵。”贺柏言觉得自己真傻,竟然跟他废了那么久的口舌。
“那就换上。”
“你…”余绥觉得他此时越发的危险,有些害怕的瑟缩,“你能保证不向经纪人告密吗?”
他怀疑,继续挑衅。
毕竟这件事是贺柏言的痛点。
然而男人却没有因此愤怒,“看你表现。”
“卑鄙!”余绥根本不去想自己为什么会沦为这样一个地步。
他拿过那件短袖,瞪着对方解衣服扣子。
贺柏言开始淡然的眼神逐渐变了味。
青年是冷白皮,粉的突出,让人移不开目光。
而他还望着自己解衣服,表情愤怒,而行为却是妥协,
小小空间里,如此亲密让人遐想的行为。
就好像是他这个做队长的故意刁难队员,不达成他某种癖好,就会为难一般。
而队员敢怒不敢言,屈服他的淫。威之下。
贺柏言呼吸一紧,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他莫名觉得喉咙干渴。
余绥把衬衫放在腿上,之后套上短袖。
他觉得自己太命苦了,太憋屈了,然而这一切又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