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你了,所以就借你的小物件,安慰一下自己。”
安慰后总感觉不太好,帮她洗了,但血迹洗不掉,怕留下犯罪证据,所以干脆扔掉。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方绒雪就猜出个七八分。
忍着恼火,看了眼那片薄薄的皱皱的布料。
她打赌,绝对不止一下。
“宝宝,我很诚实告诉你这些,你应该不会生气吧。”他看着她娇小的身形一步一步走来。
再看那只抬到半空中略带香气的手。
“宝宝你抬手什么意思,这么冷的天,不用帮我扇风。”
他没躲开,还是那般诚恳的态度。
方绒雪看他似乎盼着她巴掌扇下去。
她及时止住。
“从现在开始,你,离我四米远。”她加大惩罚力度。
“昨天不是说三米吗,怎么变成四米了。”他拧眉,“绒绒,你说话不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说话算数。”她振振有词,“对付你这种骗子,就是要用骗子的手段。”
“我可以赔给你。”他忍不住想勾她入怀,“你想要多少我给你买。”
鬼知道他会买什么款式。
“不需要。”她拒绝,冷静强调,“记得保持四米距离。”
出门在外也要保持距离。
四米距离。
这和异地恋有什么区别。
来上班的封秘书一眼看出自家上司倦怠。
疏朗的眉目染着颓靡。
“柏总,您怎么了?”
方绒雪随家眷们继续参观度假村,把他落在高球场。
周遭没人,只有孤寂昂贵的草坪。
柏临单手抄兜,朝一个保镖借了火。
随意抽了。
她一时半会不想见他。
青灰色烟雾沿着他明晰微抬的下颚线弥漫开,侧颜轮廓晕染得模糊不清,指尖微微泛白,喉结滚动。
“她知道我瞒着她领证的事情了。”
封秘书一惊:“啊?她怎么知道的?”
柏临薄唇吐了一圈白雾,“她自己查的,发现自己婚姻状态是已婚。”
“方小姐为什么会突然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