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赵景湛爽快的承认,“镇北侯与我有相?同的目的。”
“可是殿下该如何保证,镇北侯他没有不臣之心呢?”
毕竟那个高位象征着?皇权,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崔德音没有人不会心动。
“就因为皇后,是镇北侯的亲妹妹,光凭这一点,镇北侯就不可能争夺皇位,你想想,妹妹是前朝皇后,他这个哥哥若是做了新朝的皇帝,能得民心吗?”
“这样说的话,镇北侯的心思,皇后知晓吗?”
崔德音犹豫着?问出?口。
“据我所知,镇北侯和?皇后娘娘自小?父母双亡,被两人的祖母抚养成人,再后来,他身边的亲人只剩下了皇后一个亲生妹妹,对她疼爱有加,这件事情几乎人人皆知。”
“所以,”崔德音试探着?开口,“皇后娘娘不知道这件事?”
崔德音说话间,浓密的长睫扑闪着?,抬头看着?一旁身侧的男人。
清冷的月光洒在赵景湛的侧脸上,男人的鼻梁高挺,更衬托的男人如同谪仙一般不可亵渎。
狭□□仄的空间内,温度正在不断的上升。
“音音真聪明。”赵景湛俯身,呼吸交融之间,男人的气息拂过耳畔。
在酒精的帮助下,崔德音鼓起勇气,精准无误的做了一件自己早就想做的事情。
崔德音摸了摸赵景湛的耳垂。
赵景湛的耳垂冰冰凉凉的,如同一块冷玉一般,这种触感让崔德音很是喜欢。
赵景湛只是瞥了崔德音一眼?,没有制止崔德音的行为,只当酒鬼撒泼,随着?她去了。
“还有想问的吗?”
“今天孤心情好,想知道什么?,孤都?回答你。”赵景湛察觉到耳垂处的触感越来越明显,也抬起手捏了捏崔德音的脸颊。
“殿下。”崔德音眼?里含着?潋滟水光,正色,“殿下帮我查查兄长吧。”
崔德音的第六感如此准确,亦或者是不知何时,她早就已经心里对崔善存了些疑惑。
无论?是崔善的身份,亦或是当年他无论?如何也要抛下自己,隐居开元寺。
按照崔善原本的习性?,就算是为了自己,他也会留下崔府。
可那年他的坚定,崔德音更觉得像是一种羞愧。
一种看到崔府就会心生羞愧,让自己无法安睡的样子。
崔德音深知兄长不可能一辈子陪在自己的身边,于是百般恳求之后,还是随着?兄长去了。
虽然?疑惑存在,但事情尚未查清楚之前,她不能断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