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湛就是这样一种人,他每次和自己相处的时候,都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姿态,让崔德音无可?抵挡。
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都在引领着?崔德音沉溺,而不是清心。
聪明如他,明明早就看出了?崔德音的娇羞,可?他对这样的崔德音乐见其成,于是便不厌其烦的将这件事情提起,为的就是看崔德音在自己的额影响下恼怒然后伸出自己猫爪,想?要将自己挠的鲜血淋漓的样子。
“时间不早了?,不妨早点休息吧,起名字的事情,再过几日也不迟。”赵景湛道。
崔德音询问,“殿下总说会带着?我归隐,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崔德音声音清脆,“我总觉得陛下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出生,所以我总想?着?,若是殿下能再快一点,那?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就更安全了??”
赵景湛这时走到?蜡烛旁,依次将蜡烛吹灭。
极致的黑暗给?赵景湛的身上?增添几分孤寂,崔德音转身看去,眉头?微皱。
“我知晓你的这些担忧,可?是,事情的主动权不仅掌握在我的手里,但是为了?我们,我会尽快,你也不用担心,只要我在,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赵景湛上?前几步,从?身后环抱住崔德音。
“那?人的身份……”崔德音试探的开口,“世子知晓吗?”
崔德音不能把自家弟弟的名字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因?此?就只能用迷惑意义较大的世子来代替。
“这个,就要看那?人会不会主动告知他了?。”
崔德音心下了?然,“看来是没有的。”
“世子虽然顽劣,可?平生也最是厌恶被人欺骗,我见他们两人关系十分亲密,世子日后,怕是……”
“他们自会有他们的抉择。”赵景湛道,“我们毕竟是局外人,无法干涉他们之间的事情。”
赵景湛没有关系亲密的兄弟姐妹,自然是不能理解崔德音的想?法。
自从?自己遭受欺骗之后,崔德音便觉得欺骗已是极大的事情。
“不早了?,休息吧。”崔德音将手覆在赵景湛骨节分明的手上?,轻轻把赵景湛的手挪到?一边。
“你已经困了??”赵景湛惊讶的皱眉。
“许是肚子里的孩子困了?吧。”崔德音脑子哄乱,随意的应付,“自从?怀孕之后,我便时常犯困,许多事情都做不了?了?。”
“委屈你了?。”赵景湛将他的头?靠在崔德音的肩膀上?。
“殿下最近怎么这般……”崔德音无奈,“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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