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多的是想方法设法问怎么脱劫的,还从未听说有谁没办法入劫的。
跟劫子面都见了,随便做点什么,还能结不下因果?
按照推算出的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她碎丹成婴的机缘注定和劫子脱不了干系。
打个招呼,不过是例行程序罢了。劫运,岂是你不愿意,我就沾染不上的?
诸葛南琴天性高傲,像天鹅一样的她,可没法做到别着性子,温声细语地好好说话。
尤其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陆宽就来气,就不想给他好脸色看。
见到陆宽,就意味着无论做什么都会入劫。
既然如此,就更没有必要低声下气了。
吃了这对师兄妹这么一个软钉子,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呵,是你们先呛我的,那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她慵懒地换了个站姿后,脸上露出一副不屑的笑容。
“啧啧啧,误会?”
“小丫头片子,你手里那枚驻颜丹还是你师兄从我家小世界得到的呢,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这么阴阳怪气?”
说着,她收起笑容,故意严肃地看着陆宽说道。
“陆小子,你我之间的相遇都是遵从命运的指引,乃是上天注定。”
“我劝你乖乖听话配合,不要自误!”
什么,驻颜丹是师兄从这个女人那里得到的?师兄和她还有上天注定的缘分?
听到诸葛南琴有意误导的话术,齐冰柔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师兄。
人都是这样,当你觉得一个人好的时候,他哪里都是好的;可当你开始怀疑一个人的时候,他哪里都非常可疑。
陆宽之前送给齐冰柔的那枚驻颜丹,此时不仅没有在齐冰柔心中加分,反而让齐冰柔觉得陆宽是个到处沾花惹草得大坏蛋。
被师妹投过来的疑虑眼神扎得浑身不自在,陆宽没好气地瞪了诸葛南琴一眼,却
发现对方满脸笑容,不怀好意。
他简直要气炸了。
“诸葛南琴,看在你天机士的身份上,我不想和你发生冲突,但是你要是再这么瞎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到师兄那不似作伪的气愤,齐冰柔心头一惊,低下头去,她太了解陆宽的心性了,明白自己刚刚是被诸葛南琴调戏了。
诸葛南琴出了这一口恶气后,心情好了很多,没有再逗这对师兄妹了。
她收起笑容,神情冷峻道。
“陆小子,你还真是自恋得令人作呕啊,本姑娘会看上你?”
“我找你是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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