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臣不知!”左相跪了下去,众臣也忙跟着跪了下去。
“但是,臣女啊汝自小妇功容仪,尊孝礼成,个性更是天真烂漫,不韵事俗,说她任性莽撞,臣尚信服,可是说她做出那些耸人听闻,大逆不道的事来,臣,不信!”左相人跪了,话却还是还是说了。
“你?!”皇上大概也没想到,一项有些却懦的左相,此时竟然硬气起来了。
“皇上也不用说别人,说那些事对李氏有好处,那些事就是她做的,那么,当初显儿,过儿他们的死,不是也让你上了位,还有,当日,先皇是怎么死的,只怕现在皇上也说不清吧?”
太后已经平静了下来,此时接了话。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显皇兄是意外,过弟从小身体就不好,这太后,您这样未免太强词夺理,诬蔑栽赃了吧?!”
“是吗?显儿的意外也太意外了吧?好好的坐在车上,官道竟然能惊了马,惊了马也就算了,人还能从车上摔出去?这是什么车啊?显儿再怎么也是皇子,他的车这么不结实,这车是纸糊的吗?过儿的身体是不好,可这过身的时侯也太巧了吧?”
“显皇兄因为急着回京赶得急了些,才出了意外,这事内庭也查过,确为意外,当时就已定案,而过弟之病谁不知道,那时,他已经到了灯尽油枯之时”>r>
“是吗?那先皇哪?嘿嘿可惜啊!有些人再怎么表现,再怎么阿谀奉承,先皇就是看不上,那时,先皇要招回显儿,怎么就病情忽然加重了,话也说不出,人也一直晕迷,直到薨逝?皇上这个时侯能说清吗?呵呵要不是这样,这皇位也到不了有着哀家嫡子之名的你身上吧”
“太后!”皇上这个时侯真的动气了,脸色白的吓人。
“太后此言我就不懂了,先皇病重之时,可是太后一直服待左右,从不假手于人的,如是要说起来,第一个要问的,可怕是太后您吧?”
“是,是哀家一直服待左右,可是,那碗让先皇病情加重的药可不是我端过去的,皇上不会说那碗药不是你端的吧?当时,现场可是有一大堆人在哪”
“你?!父皇当时是听到过弟的事心火上升才病情突然加重与那药何干?再说,那也是御医上承的,我不过就是送进去罢了,太后这样胡乱攀咬又是为何,果然,太后真的是年纪大了,这脑子也是越来越糊度了”
“是吗?那怎么事后那位御医自尽了?你平时也从没有端药递水过,怎么就在那天一边端药,又一边对先皇说了过儿之事呀?哼!先皇那时正病着,一听儿子死了,那有不伤心的,你是什么心思?你敢说你不是故意为之?”
“太后!过弟是皇子,他的身后之事怎么能不对父皇说,再说是谁让我那时进去说的,您不会不记得吧?”
“哦,那你说说,是谁让你那个时侯去说?”
“你?!”
“我?!哀家可没有说过让你那个时侯去说的,再说,你刚才也说了,过儿是皇子,他的身后事是一定要告诉先皇的,只是,你为什么一定要选那个时侯?一定要送药时才说?先皇刚吃了药你就说,儿子死了是谁听了也会心火攻心,可过儿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先皇心里早就有数了,也不至于当时就吐血吧,当时我就怀疑过那碗药,现在想来是你端上去的,这就做实了”
“你胡说!分明是你让我”
皇上一句出口马上止住了,台下众人的头低的更深了,天啊!这是听到了什么?
“是我?是我什么?你到是说呀!”太后却紧跟了上来。
一时间,场面一下僵住了
“诶呀!好痛!”
苏琼这时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娘俩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当年显然太后行事占了上峰,处处抓了皇上的小辫子,按这样的节奏说下去,皇上一定落败,那样对她可是没好处,必须调整一下节奏,否则,这戏可就不好看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啊我怎么倒在这里?天啊!我身上怎么有血啊?诶呀!我没事呀!”
所有人都看着她
符烨瞪了她一眼,把脸偏到一边去了。
皇上看着她,心里却暗叫‘侥幸’这要是再这样说下去,真不知自已脱口说出什么来,当年的事,这个狠毒的疯女人,只是暗示,自已没有实证,再说也不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