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忘了,林砚想到她经常丢三落四,也不是没有可能。
或者自己没有回家过年,她生自己的气。
林砚到是希望她生气,至少她心中还想着他。
他最怕的便是她有了更精彩的生活,有了合眼缘的朋友,自己不再是她重要的人。
俞子兴望着林砚的背影,悄悄捣了捣王以政的胳膊,“哎,林砚这是怎么了?病怏怏的。”
王以政拿着帕子擦了擦嘴,毫不意外道:“他的病无药可医,见到某个人,自然就好了。”
俞子兴睁大眼,难以置信道:“不是,林砚竟然,竟然……”
王以政赞同的点点头,这个二傻子终于开窍了。
看他还敢不敢对着赵姑娘胡言乱语。
俞子兴忽然老成的叹了一口气,目露哀怨,“王兄,你不说还好,我也同林砚一样,思念漫上心头。”
他也好想老师,虽然夫子破为严厉,对他更是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但出来那么久,老师在他印象中,只剩下了慈爱。
王以政奇怪问道:“你想谁?”
按他了解,俞子兴这个人没心没肺,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的样子,竟然通了情商。
是哪个倒霉的姑娘让他看上了。
“王兄,我与林砚感同身受,是安慰他的合适人选。”
说着,俞子兴快速起身,追上林砚。
王以政只见两人低头说了什么,俞子兴还拍了拍林砚的肩膀,过了片刻,俞子兴蔫头耷脑的回来了。
王以政:“林砚和你说了什么?”
“他让我去洗洗脑子。”俞子兴皱起眉头,大手一挥,“算了,念在他心情不好,我不与他计较。”
王以政犹豫道:“那你说了什么?”
“哈,我就说了一句话,”俞子兴怕自己安慰不到林砚,特意做出悲伤的表情,“林砚,我懂你,我们思念的都是一人,他肯定会活着等咱们回去。”
罗汉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
王以政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俞子兴。
俞子兴忍不住提高音量,“你们什么表情,林砚不是担心夫子身体,才一直想着他吗。我说这话,多贴心啊。”
罗汉憋住的饭再也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
俞子兴嫌恶的看着衣服上的米粒,“罗汉,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心。”
罗汉说了句不好意思,用衣袖擦净米粒,肩膀止不住抖动,“子兴,我先走一步,我怕我会笑死,还没有夫子活得久。”
王以政拍了拍俞子兴的肩膀,长叹一声:“子兴啊~~”
长点心吧。
林砚回房,传来笃笃敲门声。
他打开门,“以政兄。”
“掌柜让我交给你,今天信使有事耽搁,来晚了半个时辰。”王以政嘴边噙着笑。
林砚接过信封,“多谢。”
见王以政站在门路,没有离去,林砚问道:“你可还有其它事?”
王以政:“也不是大事,你知道子兴脑子和正常人一人,他以为你是在想念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