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除他自己拿出来的伤药费用,他和江大夫一人还能分得七两银子的诊金。
有这么多的银子,足够他和老婆子生活得衣食无忧。
至少这两年间,不必再为吃喝愁。
范氏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吴大夫,板着脸泄着心中的怒火。
她想不明白,汪府的那笔银子,跟他们家和吴大夫家,并没有半点关系。
他又为什么,还如此上心,惦记着要早点喊大伙过来分钱。
“吴大夫。。。。。。您老人家别着急上火,我这就让家里的小子,去把余村长喊过来。”
“让我公爹跟他先商量商量,怎么给大伙分银子。”
大晚上的,吴大夫也不急着走。
反正,那位赵嬷嬷据说已经没事歇下了。
他正好坐在这里,等余村长过来和四叔公商谈清楚,后续的银子该怎么分配。
住回青砖大瓦房的余建才,此刻睡得鼾是鼾,屁是屁的,正做着美梦。
梦里。。。。。。他的希月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两人又过起了曾经蜜里调油,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只是还不等他搂着希月,回屋里好好的温存一番,就听见院门被人拍得“啪!啪!”作响。
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下意识地往手边探过去。
冷冷的床铺上,除了他自己睡过的地方是热乎的。
其他地方,自然没有半点,被人躺下睡过的迹象。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嘴里不住地嘀咕着。
“来了!”
“大半夜的。。。。。。哪个不省心的。。。。。。不安心在家睡觉,这个时候拍什么门啊!”
他没好气地磨蹭着拉开院门,正好对上余福那张带着几分焦急的脸。
“余村长!快!”
“快点上我家去!”
“汪府来人了。。。。。。汪府的管事嬷嬷,还有另外两个脸生的管事,到咱们村送银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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