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在立即拧开了一瓶水,扶着她要喂。她哪里有力气嘛,中了药是一回事,某只大灰狼体力惊人是另一回事,两件事纠缠在一起,她浑身被抽走了支撑的力气,瘫软在他怀里,小爪子轻轻推着他的胸口,“呜呜……要阿言喂……”别说要他喂这样的要求,聂言在经不住。就是她那呢喃的撒娇,才一开口,聂言在就缴械投降了。“依你,都依你。”聂言在回答。这小家伙就是要他去死,他那是也是甘愿的。聂言在抿了一口水,喂了给她。小兔子砸砸嘴,不满地说,“不够……呜呜……还要喝!”要不是聂言在确信这小兔子中了药,神志不清,还以为她在故意勾他尚未燃尽的兴致。要不是知道这小白兔是如假包换的单纯,聂言恐怕是要好好思考下,这小家伙,到底会多少撩人的功夫?然而,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恰好」。聂言在依言,又喂了她好几次。几次下来,小白兔倒是不渴了。可聂言在渴了。真的渴……他瞧着小白兔泛红的皮肤,五指捧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落了下去。呢喃和低语,交织不休。“阿言……我、我不记得了!”蓝桥才不敢承认呢,她真是羞死了,这样子大胆的事情,真是她说的?呜呜呜……怎么办才好!“小家伙,别羞。”聂言在轻轻磨了磨蓝桥的额头,宠溺地说,“小家伙,开心么?你觊觎我这么久,终于得手了。”“呃……”蓝桥听着这话,羞得不行,支支吾吾地说,“臭阿言,你胡说,我才没有觊觎你!”只不过,小宛那家伙不是说,这种事情是快乐的么?说好的快乐呢?为什么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痛,要散架似的!至于所谓的快乐,蓝桥实在是不太记得了。就只隐约记得那一丝颤栗。“那是我觊觎你……现在,我终于,彻彻底底是你的人了。”聂言在吻了吻她的唇说,“以后桥桥要是馋了我,不必害羞,桥桥昨晚的样子,我很喜欢。”“呃……”蓝桥羞怒道,“我不跟你说了!”这个阿言,真是坏极了。怎么把所有的罪状都给她呢?蓝桥说着,推开聂言在,想要下床去。聂言在一把捞住她的纤腰,扬唇道,“小家伙,想去哪儿?”“我想洗澡。”蓝桥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想冲个澡,清爽一下。“哦,好。”聂言在说完,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小家伙纤瘦,抱在怀里没什么重量。不过,手感倒是极佳。昨晚,聂言在都感知过了。漫山遍野的每一处,皆是好风景。“唔……阿言,我可以自己走!”蓝桥抱着他的脖子说。“腿不酸?”“还行……”聂言在脸色一沉,“那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呃……”蓝桥觉得,自己真是最笨,怎么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问你一遍,酸不酸?”聂言在给她挖坑说。蓝桥想了想,改口回答,“挺酸的。”“哦,那我抱你。”聂言在得意地勾了勾唇,抱着人去了浴室。蓝桥:……所以,酸不酸,有什么区别?还不是着了他的道!咳,阿言这个心机男孩!聂言在抱着人去了浴室。浴室里湿漉漉的,浴缸的水还是满的。聂言在也没比蓝桥早起来一会儿,到底是单了三十年,一下子得到得太厉害,也是有些吃不消的。重点是,温软的兔子在怀里,怎么舍得放开?抱着睡觉多好啊!聂言在将蓝桥抱着,走到浴缸面前,薄唇努了努,问蓝桥,“桥桥,你说,这浴缸里的水,为什么那么黏?”蓝桥一脸茫然,“嗯?”“看来,桥桥还需要多学习点知识……再这么傻萌傻萌的,可不行。”聂言在轻笑。蓝桥懵懵懂懂的,感觉到聂言在说得是什么东西。又想起上一次,误以为大姨妈来了的事儿。顿时,蓝桥脑子炸了开来。“聂言在,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蓝桥怒锤聂言在的胸膛。臭阿言臭阿言!怎么能这样欺负她!“我理你就行。”聂言在得逞地笑了笑,满心的欢喜。有些事情,她不懂,他就教一教。这点辛苦,他乐意的。“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洗澡!”蓝桥噘着嘴,命令地说,“你出去!”“不行,浴室地板滑,你要是摔倒了,我心疼。”“聂言在!”“叫老公!”“要不,叫哥哥?”聂言在贼兮兮地说,“你昨晚叫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