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桥此时,恨不得掐死自己算了。她在迷迷糊糊中,到底干了多少蠢事?这……信息量太大了。聂言在一脸的奸计得逞,将人放下后,乖乖出了浴室。这小家伙要是生气了,他还怎么讨好处?罢了,先放她一马。来日方长。我给你上药聂言在离开浴室后,蓝桥看着满浴缸的水,脑子乱极了。记忆碎片零星拼凑,如同电影画面,一帧一帧从眼前划过。“呜呜……好丢人!”蓝桥咬着唇,羞愧难当,立即摁了开关,把满浴缸的水给放了。眼不见为净!之后,蓝桥洗了个热水澡。浑身酸痛,痕迹遍布,尤其是……酸痛无比,还有些隐隐的针刺感。蓝桥蹙了蹙眉。这种事情哪里快乐了!死小宛,一天到晚胡说!但是,蓝桥心里忽然有了种别样的感觉。经过这件事,她和阿言,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吧。他们之间,有了最亲密的联系。思及此,蓝桥心里甜丝丝的。这样的话,就算痛,也没有关系。她想要和阿言有这种亲密的关系,除了阿言,谁都不可以。洗完澡后,蓝桥换上了浴袍,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出去。此时,聂言在正在客厅里,双腿交叠在一起,正在讲电话。听到她出来了,聂言在立即挂了电话,然后朝她招招手,“桥桥,过来。”蓝桥听话地走上前去。聂言在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电吹风,温柔细致地给她吹头发。蓝桥的头发生的极好,黑黝黝的,富有光泽,顺滑如丝绸。她从未染烫过,发丝健康有力。聂言在爱极了。蓝桥心里甜丝丝的,阿言是想着给她吹头发么?不然怎么会准备好吹风机在一边呢?阿言好贴心。蓝桥乖乖坐着,直到聂言在关掉吹风机的开关,嘈杂的声音消停。聂言在搁下吹风机,用手指再次确定吹干了后,才将蓝桥抱了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大手,就要去掀开浴袍。蓝桥顿时摁住了,“阿言……”真的是,她都要散架了,还来?“小家伙,想什么呢?”聂言在将她的小爪子拿开,温声说,“我给你上药。”“嗯?”蓝桥瞪大了眼睛,“上什么药?”“昨晚那里……很疼吧?让我给你上药,会好得快一些。”聂言在毫不避讳地说。他心想着,快点好,才能……嘿嘿。蓝桥又羞又急,慌张说,“阿言,我、我自己来!”“嫌弃我看不见?”“不是……我、我自己可以的。”“我不允许。”聂言在霸道地说,“我做的事,我负责。”嗯,听起来是蛮有担当的。可聂言在你一肚子坏水,哼,装什么大尾巴狼!“呃……”蓝桥心想,或许,阿言你不用这么负责的。“怕什么?我看不见,还能占了你便宜?”聂言在抛出自己是个瞎子的由头,成功说服了蓝桥。聂言在摁着蓝桥的手,说什么都不允许她动,要亲自给她上药。动作温柔,心无旁骛。哦,呸,鬼知道聂言在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内心的冲动,保持「心无旁骛」的!磨人!这小家伙磨人!上完药后,蓝桥整张脸已经如同熟透的虾子。要不是知道阿言看不见,蓝桥觉得自己此时可以自挂东南枝了。还好,阿言看不见。不然……多羞啊。蓝桥拢好衣服起身,想要赶快切换这尴尬的场面,抓着聂言在的手撒娇说,“阿言,我饿了。”“嗯,饿了可以吃我。”聂言在说得一本正经。“阿言!”蓝桥恍然发现,阿言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不是高冷孤僻性格怪异么?谁出来解释下,这个骚包男人哪里来的?“叫老公。”聂言在捏了捏蓝桥肉嘟嘟的脸蛋说,“不然,别想下床你。”别想下床?蓝桥光是想着浑身的酸疼就瑟瑟发抖。惹不起……“老公……”蓝桥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聂言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哄着她说,“再喊一声。”“老公。”蓝桥又是脆生生的一句,软萌软萌的。“乖。”聂言在说罢,收起了手机,还播放给蓝桥听。蓝桥面色一沉,手机里传来她娇软的声音。“阿言,你、你录音做什么!”“想听的时候,随时听。”聂言在勾唇一笑,“谁叫桥桥喊老公喊得这么好听呢?我太喜欢了,必须收藏起来,又或者说,做来电铃声,清新脱俗,仅此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