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张着红唇,吐出灼热的气息,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
仿佛正在进入她身体的,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苏澜那根让她魂牵梦萦的滚烫肉棒。
“苏澜……弟弟……用力……肏我……对……就是这样……顶穿姐姐……”
“噗嗤……噗叽……”
每一次将剑镦推入,都能听到湿滑的穴肉被强行撑开、爱液被挤压搅动发出的黏腻水声。
剑镦毕竟不同于男性阳具的形状,它的圆钝与坚硬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
每一次顶入,剑镦都会粗暴地碾过腔内那些敏感至极的褶皱和肉芽,带来一种不同于肉棒的奇异快感。
尤其当剑镦底部那略显凸起的部分重重撞上娇嫩花心时,一股强烈的酸麻酥痒便会瞬间从小腹炸开,窜遍全身,让她脚趾蜷缩,浑身痉挛似的颤抖。
“呃啊……就是那里……顶到了……弟弟……你……你怎么……这么硬……这么深……”
她意乱情迷地呢喃着,抓着乳房大力揉捏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像是要把自己丰腴肥美的豪乳挤爆一样,那白皙的乳肉被她自己的指甲掐得一片通红,乳尖肿胀不堪,上面亮晶晶地布满了汗水,随着手掌的揉搓,散发出迷人甜腻的奶香。
冰冷的金属与她火热湿滑的膣道内壁形成强烈的反差,如冰火两重天般交替变幻,反复碾磨着那层薄膜般的花心软肉。
阵阵难言而美妙的酸麻快感,仿佛要从身体里溢出,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却又无法停止地追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剑镦的进出,试图让那冰冷的硬物在自己滚烫湿滑的花径中捣弄得更加激烈些。
“咕叽……噗啾……”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汁水被搅动,穴肉被撑开,淫水不断飞溅,每一次抬起纤手,剑镦便会带出大量的淫水,飞溅到远处两三尺的地面,也溅到她白皙丰满的身体上,带出更多清亮黏腻的水光。
那些淫水落入门外的苏澜眼中,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
看着自己深爱的女子,浑身赤裸着手握长剑,一边大声呻吟、浪叫着,一边自渎,他感到不解、疑惑、惊讶、悲哀、痛苦,诸多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
他隐隐猜到其中缘由,却不愿去多想。
苏澜握紧拳头,心中无比的酸楚。
屋内,夏清韵不断加快着速度,下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攀上巅峰。
那清冷坚毅的眼神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极点、充满了爱欲与饥渴的迷离目光。
她想起苏澜平时最喜欢用何种姿势把玩自己胸前那对坚挺浑圆的巨乳,也想起自己躺在苏澜怀里,含羞承欢、婉转相就的情景。
那样美妙销魂的感觉,仿佛只是梦中才有。
她多么希望,此刻身下的人是苏澜,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沦,任由他予取予求、百般疼爱……“苏澜……弟弟,肏我……用力肏我……”
她媚眼如丝,满嘴的淫声浪语,听得门外那人心头火起。
可她偏偏还不知道门外有人在窥视,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任由下体那阵强烈酥麻占据了全部思绪。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地夹紧、吮吸着那光滑的金属剑镦,每一次拔出都异常艰难,仿佛不舍得它的离开,带出更多晶莹黏连的蜜液。
这一切疯狂的举动,源于苏澜离开后,她体内那根本无法疏解的、焚身般的欲火。
先前与苏澜的交合,她本就未能满足。
苏澜罕见的早泄,让她体内积蓄的欲望如同被点燃却又未能爆发的火山,沉闷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燥热。
尤其是花心深处,那种渴望被狠狠撞击、被滚烫精液浇灌的痒意,几乎让她发疯。
而更深层的原因,是那蚀骨的心虚和愧疚。
她不敢再去寻找苏澜。
只要一看到他那双清澈关切的眼睛,她就会想起自己是多么的肮脏和不堪,想起廖玄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想起自己是怎样不知羞耻地在那个男人身下呻吟迎合。
这种强烈的自我厌恶和恐惧,让她根本无法鼓起勇气再次向苏澜求欢,生怕被他看出端倪,生怕从他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怀疑和厌恶。
于是,就在她瘫坐在地上,被情欲和痛苦反复煎熬、不知所措之时,她的目光无意中瞥见了被苏澜遗忘的那柄涤仙剑。
剑身修长,闪烁着清冷的寒光,映照着她的淫靡姿态。
鬼使神差地,夏清韵爬了过去,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冰冷的剑身、那被苏澜日夜握在手中的剑柄。
她想象着这柄剑在苏澜手中是如何的凌厉飞扬,想象着他执剑时那清秀却坚毅的侧脸,想象着他挥剑对敌时那专注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