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竟然痴了。
对苏澜的无尽思念、体内无法宣泄的欲望、以及深埋在心底的愧疚……一个极为荒唐的想法在她脑中迸发!
于是,便有了眼下这疯狂的一幕。
她用苏澜的剑,来自渎。
“不够……不够深……要……要像弟弟那样……顶到最里面……”她失神地喃喃自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地将剑镦向身体深处捅去!
因为姿势的缘故,角度并不顺畅,剑镦每次只能进入一小半,难以触及那最渴望被填满的花心深处。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反而更加磨人!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此刻这般模样,究竟是因为太过思念苏澜、却不得疏解而导致的疯狂,还是她骨子里……真的就只是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渴求肉体之欢的、下贱至极的婊子?
或许,两者皆有。
所有的痛苦和纠结,最终都化作了最原始的肉体欲望。
而这些痛苦与纠结,都来自一个人——廖玄!
若不是他暗下迷药,强行奸污了自己,她怎会变得如此陌生,连自己的身体都快要失控!
若不是他的那根肮脏东西,实在太过硕大粗长,又是那样的硬挺滚烫,带给自己的快感实在太过惊人,自己又怎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想到这里,她娇嫩敏感的腔道内又是一阵酥麻瘙痒,竟然涌出大股爱液,湿润了紧窄的蜜道。
她轻轻喘息着将那柄沾满淫水、在烛光下反射出一片晶莹水亮的涤仙长剑缓缓拔出,感受着剑镦一寸寸地刮过腔内的肉壁时带来的快美刺激。
看着手中的涤仙剑,夏清韵芳心颤抖。
不知怎么地,她脑海中竟浮现出两根截然不同的肉棒来。
左边那根,雄壮伟岸,尺寸惊人,青筋盘绕,充满了纯阳之体的灼热气息和少年特有的蓬勃朝气——那是她心爱的苏澜弟弟的宝贝。
而而右边那根,尺寸或许稍逊半分,却更加黝黑粗粝,更加坚硬如铁,持久得可怕。
那根强行闯入她身体、带给她无尽屈辱却又无数次带给她绝顶高潮的阳物,属于廖玄!
虽然她心爱的是苏澜那根宝贝,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更熟悉那根黑粗肉棒的滋味了。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浇头,让夏清韵陡然从情欲的迷梦中惊醒!
“不……不该这样的!”她疯狂摇头,乌黑的长发沾了汗水,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我怎么……怎么能拿那个无耻之徒……和苏澜弟弟比较?!下贱!夏清韵你真是下贱!”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她猛地变换了姿势。
她翻过身来,几乎整个人趴伏在地,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那对硕大无比的豪乳顿时被压扁在冰冷的地板上,乳肉从两侧溢出,被挤压成诱人的肉饼形状,乳尖摩擦着粗糙的地板。
而她丰腴肥美的雪臀则高高翘起,穴口向外凸出,淌着汩汩春水,对着空无一人的身后,仿佛正在迎接谁的临幸。
这番剧烈的动静,让她身上那件早已松垮的道袍终于彻底滑落,堆叠在脚踝。
此刻的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丰腴的胴体上一片绯红,光洁的玉背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衬得她身体每一处都显得晶莹剔透,充满了雌性的魅力。
她一只手向后探去,从两腿之间伸出,再次握住了涤仙剑的剑柄,调整角度,将湿漉漉的剑镦再次对准了自己饥渴的花穴入口,一寸寸向内推进!
“唔……”夏清韵蹙着眉头,仰起螓首轻吟了一声。
坚硬的剑镦顶端撑开腔内那层层叠叠的嫩肉,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和那只柔荑有力地握住剑柄,那硕大的剑镦就这样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顶在最深处的花心软肉上。
冰冷、坚硬、充实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双眼不由自主地向上翻起,红润的小嘴微张,香舌轻吐。
“哈啊……哈啊……”她剧烈地喘息着,跪在地上的一双长腿紧绷着,玉足上十根圆润饱满的趾头难耐地收紧、蜷曲。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更加淫荡,更像一头渴求交配的母兽。
她开始用力地前后摆动腰臀,主动地用那冰冷的剑镦操弄自己。
随着身体的前后耸动,剑锷护手也跟着不停地撞击她那丰腴的雪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淫水潺流的穴口搅动爱液的声音,再加上她嘴里忍不住发出的婉转呻吟,直叫门外窥伺的苏澜目眦欲裂,下身软塌的肉棒竟又隐隐有抬头之势。
可少年纹丝不动,紧咬嘴唇,双拳紧握,牙关却是一阵又一阵地发酸。
听着方才房中淫词浪语的他,怎么不会知道夏清韵所说的是谁?不知道她在比较些什么?又在渴求些什么?
看着她像条母狗一样在地上跪伏,浑身汗水淋漓,赤裸的娇躯正被她手中那柄长剑肏弄得一耸一耸。
夏清韵用两只巨乳撑着地面,撅着雪臀摇摆的淫荡模样,实在让人难以将她与平日里清丽冷艳的师尊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