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如熔岩般烫得母亲子宫一阵痉挛,肉壁被烫得微微颤抖,发出细密的“滋滋”声。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震,汗水从额头淌到脖颈,湿透了散乱的乌发,巨乳甩动如肉浪翻滚,乳尖被汗水浸得湿亮,乳肉荡出层层波纹,腿根猛颤,脚趾紧蜷,与他同时达到高潮。
母亲的肉体温度骤然升高,滚烫得像是被烈火炙烤,子宫爆发出惊人的收缩力,肉壁朝内蜷缩,毫无缝隙地包裹住他的龟头,带来一阵阵紧缩的快感,像是无数小嘴贪婪吮吸。
母亲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皮肤被撑得泛起微红,巨量的精液很快淹没了母亲紧致的花房,溢出的白浊顺着腔道边缘渗出,像是乳白的瀑布淌到母亲大腿根,黏稠的精浆挂在腿肉上拉出细长的黏丝,散发出浓烈的腥臭,空气中弥漫着雄性精液的炽热气息。
母亲嗷嗷乱叫,声音沙哑得几乎破音:
“精液太多了…闺女装不下了…拔出来哦哦哦干爹齁哦哦呜呜!”母亲的双腿猛颤,被精液灌得肥臀剧烈抖动,臀缝间挤出一股混着汁水的白浊,滴在地板上发出“啪嗒”的响声,臀肉荡起肉浪,汗水从腰窝淌下,巨乳随着喘息起伏,乳尖硬挺如熟果。
在凶老头射精的时候,我也将黄瓜在我的骚逼里一顿猛搅猛插,使得我自己的小穴也汁液喷涌不休,弄得大腿内侧到处都是,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
我喘着粗气,将那根沾满骚水的黄瓜拔了出来,表面裹着一层晶莹的白浆,湿漉漉地滴着我的汁液,凸刺上挂着黏稠的液珠,在火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我盯着它,心中涌起恶作剧般的快意,眼底闪着一抹狡黠,一想到老头之后要吃到我的骚水黄瓜就有点想笑,我嘴角微微上翘,想象着他吃下去时那错愕的表情,不禁轻哼着用手指轻抚着黄瓜表面,将汁液在指尖拉出细丝,哼,臭老头,就等着吃腌黄瓜吧。
凶老头的射精持续了整整半分钟,直到睾丸里的精液彻底耗尽。他才喘着粗气,双眼里闪着餍足的光芒道:
“骚闺女,干爹的精液够不够多?”
母亲两眼翻白,嘴角流津,浑身媚肉不时抽搐,喘息道:
“干爹…够…够了…!”
母亲的大腿内侧湿得发亮,白腻的腿肉与他的枯瘦身躯紧紧挤压在一起,汗水与汁水交融,黏腻得仿佛再也无法分开。
腿根的嫩肉被精液浸得油光发亮,黏稠的白浊顺着腿缝缓缓淌下,拉出晶莹的黏丝,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湿痕,散发出浓烈的腥甜雌香。
两人贴在一起许久之后,老头才心满意足地缓缓将鸡巴从母亲肥穴里抽出,伴随着“啵!”的一声闷响,那根沾满湿滑体液的肉棒终于离开母亲的腔道。
此时母亲的蜜穴口被撑成一个足够容纳婴儿拳头的黑洞,湿漉漉地朝外噗嗤噗嗤溢出白浊,边缘的嫩肉被撑得外翻,像是绽开的花瓣颤抖着渗出汁液,混着精液淌在地板上,形成一滩黏腻的湿痕。
母亲瘫软在地,喘息声低弱而绵长,巨乳随着呼吸颤动,乳汁混着汗水淌下,乳尖硬挺如熟果,双腿仍无力地摊开,脚趾微微蜷缩,只剩一只黑色高跟鞋还歪斜着挂在脚上,另一只都不知道肏飞到哪去了。
…
这个幻境似乎无形之中将人得欲望放大了许多倍,我再看下去的话,这股烧心的欲火怕是要让我把自己玩坏了。
我咬咬牙,强忍着腿间的酥痒,悄悄缩回身子,踉跄着离开木屋,脚步虚浮地踏上回家的路,体内那股翻涌的燥热更是难以消散,总之,这一次寻找线索的想法算是被这凶老头搅黄了。
而母亲则是很晚才回来,一头乌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发丝间夹着汗水与黏腻的湿意,俏脸潮红,眼角眉梢尽是餍足的媚态,冰青色的杏眼里水光潋滟略有些失神,肥臀轻扭间散发着成熟的肉香。
她的胸口衣服已被汗水浸透,薄纱紧贴着肌肤,随每一次呼吸起伏,汗湿的布料勾勒出巨乳饱满的轮廓,乳肉在湿透的黑纱下若隐若现,沉甸甸地颤动着,像是被汗水润得更加油亮。
乳沟处还残留着干涸的白痕,显然是被凶老头狠狠蹂躏过的痕迹。
也不知我走后,他们又做了多少次,想到这里,我腿间的湿热愈发难耐,这让我几乎无法入睡。
所以,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滑向红绳丁字裤下的嫩穴,指尖轻触肿胀的阴蒂,又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
我忍不住再次挤进湿滑的肉缝,让指腹被腔肉紧缩着包裹住,带出一股股黏稠的热流,脑海中浮现母亲被凶老头猛干的场景,在凶老头大屌下巨乳甩动如淫浪翻滚,肥臀颤抖着荡起肉浪,那“齁哦哦”的浪叫声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脑海,我继续搅动着小穴,脑海中妈妈被操的样子逐渐和我自己重合,喉间忍不住的挤出低沉的呻吟,手指不断搅动着嫩穴,腔肉则贪婪地裹住指尖,胯下“扑哧扑哧”的捣水声不绝于耳,淫汁拉出细长的黏丝。
双腿猛颤间有一次抵达了高潮的边缘,直到深夜,我才在筋疲力尽中昏睡过去,脑海中仍残留着母亲那淫靡的身影。
一时间,竟连我也有些分不清这是幻境还是现实了。
第二天清晨
我被昨夜的多次自慰弄得疲倦不堪,眼底泛着淡淡的黑眼圈,腿间仍隐隐作痛,稍一翻身,敏感的下体便带来一阵酸麻,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刚想起身,帐篷的帘子却被猛地被掀开,就在这时,好些个粗野的男人踉跄着闯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因为刚醒来的我根本穿好衣服,赤裸的身子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自慰后未干的汗珠,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乳尖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裸露在外,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下,腿间红肿的嫩穴在裸足的映衬下更显淫靡,我慌忙抓起一旁的兽皮毯裹住身子,双臂交叉护在胸前,脸红中带着几分惊讶。
“咦??!你们谁呀!”
“我们是隔壁部落的,神女救救我们呀!”
来的这些人个个外貌异常丑陋,上身赤裸,脸带着几分猴相,眼窝深陷,鼻梁塌扁,嘴唇厚实而外翻,露出几颗参差不齐的尖牙,腰间围着破旧的兽皮裙,脚上踩着草编鞋,汗臭混杂着一股刺鼻的腥气扑鼻而来。
我心里暗暗一惊,原来这就是母亲一直要救的部落人啊,野人吗,这也太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