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神女救救他们俩呀!”
他们抬着的两个病人,看上去非常不好。
一个高烧不退,满脸通红,汗水浸湿了枯瘦的身躯,气息微弱,他虚弱地张了张干裂的嘴,像是想说什么,却无力出声,眼珠子却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体,得了,高烧成这样了居然还这么色,也是属于初心不改了,另一个则是昏迷在地,眼圈发黑,嘴唇干裂,像是精气被掏空的虚脱模样,头歪在一边,气息若有若无。
这时,一个强壮的男人“扑通”一声跪下,他身形高壮,皮肤黝黑,满脸胡茬如杂草般散乱,眼窝深陷,上身赤裸,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下身围着一圈粗糙的腰带,腰带上系着一块破旧的兽皮,松垮地遮住胯部,恳切道:
“神女大人,这俩兄弟昨夜还好好的,今天就倒下了!”
“我知道了,你们稍等。”
母亲只好俯身查看起病患来,一时间眉头紧锁,人进来的时候她正好在打水洗漱,所以此时的她身上仅着一件黑色丁字裤,细绳深陷进肥美的臀缝,几乎被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吞噬,她赤裸的上身毫无遮掩,一对巨乳饱满得像是突破了人体极限的肉山,高耸在胸前,堪比两颗硕大的香瓜却更具惊艳的挺翘。
乳肉沉甸甸地垂下,就像两团悬在天边的乳白色月亮,乳晕泛着淡淡的褐晕,乳尖挺立如熟果,周围的乳肉紧绷得近乎透明,每一次颤动都荡起逼人的弧度,挑衅地炫耀它们那令人窒息的重量与体积感,汗珠从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淌下,宛如珍珠滑落玉谷。
我裹着兽皮毯站在一旁,毯子堪堪遮住胸口,露出纤细的锁骨,锁骨窝因紧张而微微凹陷,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薄蜜,细腻得让人忍不住想轻咬一口。
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黑丝包裹着腿肉,丝袜边缘勒进嫩肉,挤出一圈白腻的肉褶,腿根红肿的痕迹若隐若现,嫩穴的酸麻让我每迈一步都忍不住夹紧双腿。
腿部曲线如猎豹般流畅而充满爆发力,从浑圆的大腿到纤细的小腿,紧实得像是精雕细琢的玉柱,摩擦间带来阵阵酥痒。
一群粗野的男人把两位衣不遮体几乎全裸的女人围在中间,说实在气氛还挺尴尬的,那几个部落男人眼神低垂,喉头滚动,像是随时要跪下磕头。
然而,他们深陷的眼窝里却闪着下流的贪婪,目光在母亲那对导弹般的巨乳和我的修长美腿间游移,像是饿狼盯着猎物,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从我的视角看去,他们多数披着粗糙的兽皮背心,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汗臭。
腰间的破旧兽皮裙下,他们胯间的肉棒硬得顶起了明显的凸起,粗大的轮廓在薄薄的兽皮下若隐若现,像是要撑破那层遮挡,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淫欲。
我还真有点怕他们当场扑上来,把我们母女按在帐篷里狠狠奸淫一番。
尽管如此,母亲在这些粗野的男人面前也不避讳,就这么将近乎全裸的熟女的肉体暴露在他们面前,俯身时肥臀微微翘起,丁字裤细绳被拉得更紧,臀肉挤出一圈白腻的肉褶,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她专注地检查病患,指尖轻触那两个重病患者的额头,巨乳随着动作颤巍巍地晃动,那对肉峰像是两团沉重的乳脂在胸前摇曳,汗珠从乳沟滴落,砸在泥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她的神情严肃而专注,仿佛完全未察觉那些男人眼底的淫光,和昨晚的样子大相径庭。
母亲低声道:
“今天我还没服药,药劲儿会有些影响。”
话虽如此,但救人要紧,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母亲看向高烧的那人,他半靠在同伴身上,气息粗重而虚弱。
她轻叹一声,走近他,俯下身将他轻轻揽入怀中,像哄孩子般托起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
一对沉甸甸的巨乳毫无遮掩地贴近他的脸,乳肉饱满得像是两座溢满蜜汁的肉峰,她纤手托住一只乳房,指尖微微陷入那柔腻的乳肉,将红肿的乳头对准他的干渴的嘴,低声道:
“来,喝一口吧。”
那人虽虚弱的嘴唇颤抖着张开,含住那硬挺的乳尖,喉头滚动,开始用力吸吮。
乳汁从乳头溢出,顺着他的嘴角淌下,白腻的汁液挂在唇边,像是珍珠滴落,他的脸色渐渐红润,气息平稳了些。
接着,母亲转向昏迷的那人,他被同伴平放在泥地上,已无知觉。
母亲起身,走到他身前,缓缓抬起一条腿,跨坐在他脸上。
她肥臀轻轻压下,丁字裤细绳被她纤指拨到一旁,湿漉漉的肥穴毫无遮挡地贴上他的嘴。
我瞪大杏眼,心中暗道:
“母亲居然就这样直接…”
母亲语气柔中带颤:
“舔吧,舔了就舒服了…”
但那人昏迷不醒,毫无反应,母亲却未停下,肥臀微微扭动,那对巨硕无边的臀肉如两座堆砌的脂丘般悬在昏迷者的脸前,湿热的肉缝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来回摩擦,臀部轻晃时,两瓣肥硕的臀肉相互碰撞,荡起层层肉浪,宛如狂风吹皱的湖面,臀缝深邃如裂谷,汗水混着淫水从缝隙间淌下,润湿了他的嘴角,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
她稍一用力下压,那对巨臀便如厚重的云团般碾动,臀肉向外溢出,挤得边缘泛起柔腻的褶痕,每一次扭动都让臀球剧烈抖颤,仿佛两团不受拘束的软膏在空气中甩出淫靡的曲线。
片刻后,他似被那股骚香唤醒,本能地伸出干裂的舌头,缓缓舔吮母亲的骚逼,粗糙的舌面刮过红肿的阴唇,吸吮着黏腻的淫水,发出“滋滋”的下流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