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姿足足挺了三次呼吸,这才“啊!!”的一声,穴儿骤然垮下,仅存的一缕乳白色阴元也哗地一声从子宫中都将出来,被宁尘胡乱抽去,剩下的全都滴滴答答流到了床上。
这回可把令狐姿真操虚了,全身上下连趾头缝儿都再挤不出一点力气。
待宁尘托着她屁股往外拔的时候,那子宫竟绵软无力,被他硬从腔子里带了出来,红彤彤一小截耷拉在阴唇外面,宫口卟卟往外溢着阳精。
一阵绞痛将令狐姿从高潮中唤醒,只觉得下腹湿胀酸麻,腿间还有软绵绵热乎乎什么东西。
她呻吟着翻下身子,伸手一摸探到自己竟是脱了宫,忍不住“呜”地哭出声来。
“痛……好痛啊……你欺负人……呜呜呜……”
宁尘也是头一遭把姑娘蹂躏成这般模样,也只好一边出言宽慰,一边将她宫颈慢慢揉了回去。
九尾天狐多少还是有些斤两,待静静缓了片刻,终是生出些肌力将子宫纳回了原位。
令狐姿细细一看,自己那元阴没了不算,连最后一点修为都泄得精光,真落得个手无缚鸡之力,不禁又哭哭啼啼起来。
宁尘在旁边抖搂手:“这……谁叫你玩的那般过头呀……唉……”
令狐姿也知道是自己放纵太过,也不敢一味赖在宁尘头上惹他恼了,只红着眼望着他道:“你出在我宫里,我狐族锁宫避子之法都没得用了,这要是珠胎暗合怀了你的种,被尹震渊知道,我难逃一劫呀……”
宁尘搂她哄了一阵,借机探视一番,但见她阴元枯竭,离脱阴相差不远,如此亏败倒是怀不上的。
只是全没想到,这小娘皮不知轻重,惹起那合欢真诀攻伐过去,一下便把她操废了。
原本那鲜嫩多汁的阴穴,哪怕再怎么撩拨,也再泌不出多少水儿。
宁尘与她实话实说,惹得令狐姿又要啼哭之际,翻手取了一颗丹药出来:“先别忙流眼泪,还能真亏了你的不成?吃下这颗药炼化,不出七八日,你那修为就可往筑基去了。”
也是多少有点生愧,宁尘一咬牙一跺脚下了本钱,硬将星陨戒中没多几粒的炼气期丹药掏了一颗给她。
合欢老祖炼的丹,大多都是元婴分神期的,越是低阶反倒越是珍贵。
如这一丸,哪怕给五岁孩童吃了也能直奔筑基。
大宗大派为了给嫡系小辈尽快提升境界,这一丸药就能让他们打破头。
令狐姿将那药捉在手里,噘着嘴,只拿手揉着自己肚子道:“这药,我还是先不吃了。待我回去交给尹震渊看看,也好消他疑心……”
“那你身子怎么调养?”
“他若赏给我我便吃了,要么正好借着身子虚弱避上些时日,免得又去伺候别人……”
说到这儿,令狐姿言语中尽是驯顺,似是努力表明心迹,要和宁尘站在一边。
合欢真诀制住心脉,巫山云雨拢住心思,令狐姿一时半会儿应是不会生出反心。
但宁尘向来心思缜密,九尾天狐狡猾多智,若日后遇到什么见缝插针的地方,她未必不会见机起意。
所以分寸也就是这么个分寸了。
令狐姿被弄得神销体虚,宁尘也假作精力不支,摆出那抽成人干儿的模样,派人唤来宫中驾辇,将令狐姿送了回去。
临行前二人悄悄定了几个暗号,虽不知下一次何时再见,终归也是多按了一枚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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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日,宫中即传来风声,尹震渊果不其然点了巫晓霜作九祝备选。
因巫晓霜从善如流,尹震渊还兴高采烈专门排了筵宴以作庆祝。
不过宁尘假装体虚辞了邀请,前来的礼官也未强求,可见令狐姿回去交代的话并未叫上头生疑。
又过一日,宁尘正在家中打磨元婴,竟来人通报说太子即将驾到。
宁尘还当是尹惊仇又要来闹什么么蛾子,赶忙迎出门去,不料人还未到,灵石珠宝却已有三大车横在破危伯府前。
东宫管事脸上含着笑瓤,恭恭敬敬给宁尘递了礼单过去。
原来前日里尹惊仇踢了宁尘的院子,被尚荣揪回到尹震渊面前一顿臭骂。
这不,今天就不得不奉了尹震渊王命,跟宁尘赔礼来了。
半个时辰之后,尹惊仇磨磨唧唧来了,拧着一张熊脸,支支吾吾说了几句绕来绕去的场面话,权作照尹震渊指示把歉道了。
宁尘恭恭敬敬把话儿接下,引导中厅给尹惊仇添了一杯茶,算是君臣之礼行得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