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仅亲,他还咬!
下唇被锋利的齿间衔住,轻轻研磨,似乎在犹豫是否要从那饱满脆弱的皮肤下汲取鲜血,且在短暂停顿后,毫不犹豫咬了下去,带来湿润的刺痛感,唇瓣被撬开,肆意纠缠。
肌肉紧绷要耗费太多力气,他只能费力咽下喉咙下破碎的呜咽,然后在心里想果戈里的煎炸烹煮教程。
很快,专注的走神也被打碎了。
对方已经不满足单纯的亲吻,着急要探索更多领地,用牙齿咬开领口最上的盘扣,露出小巧脆弱的喉结,亲吻那因为过度紧张不自觉吞咽的部位,津液湿漉漉的粘在白皙肌肤上,吸吮,舔舐。
戚月白满脑子在颈动脉窦附近种草莓致死案例。
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来,弄死他。
“……已经睡下了啊?”
轰鸣的大脑勉强分辨出门外的声音。
还不止一个,叫绫子的女孩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
“太可惜了,今夜要是好好表现说不定会被带走呢,那可是大唐的贵族。”
戚月白心如死灰的想。
她也是他们play的一环吗!
“晚宴上那位大人一直在看你呢,绫子,还让你下去休息。”另一个女孩挪揄开口。
绫子奇怪:“良子,你那边的大人也睡下了?”
“是啊。”被称为良子的少女叹了口气:“可能是白日办公太累了,不知道回去要怎么被家主骂呢。”
戚月白:?
混沌的脑子重新开始运转。
首先被逼着夜爬的侍女不可能在贵客门口大胆开唠,其次外面的又不是雪姨,三声不应估计就会离开——
他一把掀开身上作乱的果戈里,‘唰’的拉开门。
没有光污染的古代,出皎月时,屋外可视度比屋内要高。
因此,月光下,木廊上只有前不久木屐留下的印子。
“用空间把声音传送到其他地方?”戚月白单手捏住衣衫不整的领口,回身看仰倒在地,一脸意犹未尽的混蛋笑容的白发青年,阴阳怪气道:“你这异能还真是居家必备啊,科利亚。”
果戈里舔舔嘴唇:“月白君又不让我亲,我只能这样了。”
戚月白蹭到最疼的地方,擦抹后,看着指尖的血痕:“我的错?”
狗吗?
“我的错。”果戈里弯弯眸子,带着懒洋洋的餍足和狭促:“但月白君,你对我也有感觉吧。”
其实有爽到的某人冷着脸:“没有。”
他抬手用反转术式抹去唇上的破口,随后扫到果戈里骤然睁大的眼睛。
放在锁骨处的手微微一顿:“不想让我去掉?”
果戈里认真点头。
戚月白微笑:“驳回。”
随后将衣领又下拉了些许,让他看的更清楚,指尖拂过的地方,咬痕和淤血重新变回白皙完整的肌肤。
果戈里后仰在地,一只胳膊支撑着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居高临下站在前方的少年。
衣衫不整,面染坨红,眸含怒意。
好可爱。
等干完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戚月白:“……”
他面无表情把衣领拉回去,从背包里翻出纸巾和水,浸湿后把狗舔过的地方都擦了个遍。
“月白君。”果戈里从后面探出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