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低头……哪湿了?哪湿了?该不会腰带之下罢?
我:“……”
正当我沉默思索如何敷衍过去之时,去尘已经将我整个人掩进了宽袖之中他的怀抱里。
他在我耳边说话时,两人身上相同味道的熏香开始互相渗透缠绕:“对了,妻主不是很喜欢吗?最折磨人的那个……”
额?
我顿时抬头,望着他:“可以吗?”
去尘之前都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神色也实在为难,所以让我每每完事之后都不禁觉着应该还能够再尽兴些才是。
而这次去尘竟主动提出?
立时,我的另一个大脑被唤醒占领了高位。
可……我视线不由得又扫过柜子,欲望瞬间跌下……靠……这种机会不能留着晚上用吗?
我实在没有在人前快乐的癖好。
可才一晃神的功夫。
去尘要带什么时候松了挂在我了臂弯上的我都不知道。
总之我被他拢在两边宽袖之下。
他一直退,连带着我也一起进了寝屋到了塌前。
衣服没了要带的绑缚,便逐渐松开。
他抬眸看我一眼,抬首温柔地拂我头发。
然后衣襟又被他长指拉低几分。
直至那枚朱砂般的印记显露——小小的,红得极艳,像是雪地里骤然绽放的梅。
我一时无言。
而他眼睫低垂,长长的眼睫轻扇。
去尘总误会我极爱此处。
所以以前当每次我说要歇歇的时候。
他便主动贴近,在我眼前的奉上。
男子前面平坦,本无峰可攀,可偏偏这里稍加轻碰,便能让他呼息骤乱。
但我对此并无特殊执念。
我每次没禁住的其实是去尘的这种既觉羞愧又总心思颇多的引诱。
我心里叹一口气,但现在不行……
“去尘……”我抬首揪住花骨朵,碾了碾:“真是胡闹,等会要被族老说教了——”
“嗯……”
我话还没说完,去尘被我捏得肩膀缩了一缩,轻吟声从他轻昂起的头,微张着的嘴中发出。
这一声听得我浑身痒麻麻的,仿佛能融化冰山的春水。
所以当门外的侍男叩了几声门因没得到回应而只好将门打开之时。
埋在去尘胸前正要张嘴的我骤然顿住。
我:“……”
嘴巴合上,我沉默着抬手,将去尘滑落到两手臂弯上的华服重新拉上肩头。
“什么事?”
我声音仿佛平静地问道。
侍男不敢进屋,视线在不小心对上温夫人侧目扫过去的一眼之后,更是下意识后撤了半步连头也不敢抬起,连忙将来意说明:“宫中凤官来了,来传皇上口谕,还请世女前去接诏。”
只需我一人去接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