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抬起那沾着灰尘的脸颊,轻吐香舌,仔细舔舐这男人的鞋子。
灰尘随着舌头的蠕动飘进口腔,呛得她不时咳嗽——然而那每一点咳出的唾沫,都意味着更多的工作。
在一阵小心翼翼的舔舐后,她终于勉强完成了这个工作。
“母……母狗违背……天命,罪……罪大恶极……”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撒在那布满尘土的甲板上。然而男人却并不怜惜,只是举起手中那可怕的刑具,打在了她那因为伏身而翘起的臀峰上。
“啊——!”
灏惊叫一声,却不敢丝毫怠慢,只得继续俯首,继续着那屈辱的话语:
“唯有终身做狗做奴……勤劳侍奉……任由大人们玩弄……处置……”
“请……请诸位大人随意惩戒母狗……打烂母狗的骚屁股!”
再一次,她仿佛听见了玹的呼唤。
她的周身似乎正洋溢着汹涌的暗流,就要将她吞没了。而那呼声仿佛海上的灯塔,正穿过茫茫大雾,在夜空中竭力闪耀着:
“不要,不要说出来!”
“你没有回头路了!”
当然,在她听清楚这一切之前,她就失去了意识。
北贤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少女周身的幽光已经逐渐消散,而那紫黑色的纹章,已经刻印在了她尾椎骨与臀瓣间的缝隙中。
公共奴隶,这是契约的效力,也是帝国最基本的奴隶契约。
那些俘获的少女们,都会被打上这般印章,送往公共奴隶市场进行交易分配。
烙上了纹章的灏,已经沦为了帝国的奴隶——虽然不能完全遏制她的能力,但已经足以让她在动手前三思了。
纹章契约的法术力,会在违约时激发,进而干扰缔约者的精神。
“多么了不起啊,你做到了,把她变成你们的奴隶。”
刑架上的少女讥讽着,怒视着正得意的北贤王。
“放心,母狗主子小姐。我没有兴趣把你变成这样。”
北贤王故意用手指刮蹭着玹紫青的臀瓣,不置可否地调侃着:
“你可是有大用的,自有更高级的契约适合你。”
说罢,他便心满意足地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向外面招呼了一声:
“日晷,母狗给你收拾停当了。进来吧,轮到你了。”
玹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框的轮廓中,而另一个高大魁梧的熟悉身影,便趁着这个间隙走了进来。
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便掕起地上昏迷的少女,拷上她的双手,将她吊在了天花板上。
是的,她们的受难还将继续进行下去。而这,只是短暂平静后的下一次暴风骤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