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一只耳朵,而殷红的血流便从指缝间淌下。
玹的法术震伤了他的耳朵——或许再进一步,便可以让他的生命休止。
于是,手脚动弹不得的少女,勉强转过头去,艰难地,向着身边被缚的同伴,发自内心的笑了。
“好啊,好啊……”
男人站定了身姿,盯着眼前受难的少女们,挤出一个阴险的笑。
“看来都不怎么干净啊……很好,那就打烂这母狗主子的贱屁股吧。”
玹默默地闭上了双眼,而那携裹着狂风的板子,便呼啸而至。
北贤王用力挥动着手中的板子,一下下,打在少女那已经惨不忍睹的臀部上。
少女的臀部已经由红转紫,而那可怕的血瘢,也已经蔓延开来。
他并不吝惜自己的力气——一来,只要稍加治疗,哪怕再严重的板伤也可以很快痊愈;二来,受刑少女的身体,似乎也在有意无意地抵抗着。
名为玹的少女正紧咬着牙关,用意志承受着自己的鞭挞;而一旁的灏却站不住了——刑罚开始之际,她还能继续叫骂几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叫骂便逐渐变成了恳求。
是的,哪怕将她打得再狠,她或许依旧一言不发;然而,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受辱,却好似千刀万剐。
在内宅之际,他也经常这么对付身边的女奴们——而现在,他不过是“活学活用”,换了个地方操作罢了。
“不……别打了……别打了……”
灏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哀求。
她多么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来代替玹受刑啊!
但男人早已拿捏住他的命脉——或许从被俘那一刻开始,便一直如此。
她看到,为了保护自己,重责之下的玹已经昏了过去,然而那板子却依旧一刻不停地打在那惨不忍睹的臀峰上,如机器般冷血。
“若是留得春常在,何使雪峰尽染梅”。
灏终究还是丧失了那短暂的傲气——她太年轻了,也太冲动了。
战场上的勇猛给了她战胜一切的错觉,然而少女们那浅薄的一厢情愿,又怎么比得上男人们在暗处老成的谋划呢?
她辜负了自己的爱人,也辜负了自己——或许这只是须臾的幻象,但此刻,已经足够填满她濒临崩溃的世界了。
“那可不行,母狗小姐。”
男人甚至没有回头,只是远远地抛下一句无情的判决。
“我……我服!我说!你要我说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她!”灏急切地恳求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玹那无奈的余光。
“不不不,我可不愿意这样拷问母狗小姐的情报。”北贤王咂了咂嘴,不假思索地否定了少女的恳求,“等回到米则特,有的是时间问你。”
“那……我要做些什么……告诉我……”
北贤王鄙夷的看了一眼刑架上挣扎不停的灏,假装沉吟。任由少女反复恳求,他才终于睁开眼睛,斜视着少女的脸庞:
“带上狗链子,趴在地上,把你的脑袋放到我尊贵的脚下面,再用你的狗嘴把刚刚喷的唾沫星子舔干净。”
“然后,摇着尾巴说,母狗违背天命,罪大恶极;唯有终身做狗做奴,勤劳侍奉,任由大人们玩弄处置,懂吗?”
仿佛还不够似的,北贤王略一思索,随机又开了口:
“最后还有一句,请诸位大人随意惩戒母狗,打烂母狗的骚屁股吧。”
“行,我照做……”
谁又能想到,战场上有万夫不当之勇的灏,此时却屈辱地趴在帝国北贤王座船的地板上,像狗一样,祈求曾经敌人的原谅呢?
赤身裸体的少女不声不响地,爬到了男人的脚边。
她颤抖着捧起那只脚,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脖子上的铁链正屈辱地响着,然而她却不敢有任何反抗——自己一点微小的举动,都可能成为打在爱人身上的刑罚。
似乎是为了让羞辱更加严重,男人特意拧了拧脚,将那漂亮的脸蛋狠狠按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