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身下扭动,双手猛推他的胸,腿在床垫上乱踢,裙子乱糟糟地堆在大腿上。
“不!放开我!”我咬牙低吼,声音哑得像要裂开,愤怒和恐惧抖得我发颤。
我是小涛的妈,是丈夫的妻子,怎么能又让他得逞?
床吱吱响着,像在嘲笑我昨晚在这儿骗了丈夫,用假装的热情掩饰心里的脏。
我羞耻得像被刀剜,可小军的眼睛亮着,挂着那抹坏笑,像早就知道我撑不住。
“你滚!别碰我!”我又喊,声音更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掐进肉里,想把他推开。
可他太壮了,像座山,纹丝不动,我的挣扎在他眼里像个笑话。
“你个流氓,可耻!”我哽咽着骂,想到小涛就在隔壁,键盘声还在响,那么近,又那么远。
要是他推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我的胃一缩,罪恶感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
我不能再错,不能让这个家碎了,不能让丈夫的笑变成刀。
可小军没停。
他的手滑下来,粗鲁又熟练,拽着我的裙子往上扯,布料撕拉一声,像在笑我没用。
我倒吸口气,脸烧得像火,脑子里全是昨天下午——他家沙发上,他的壮硕顶进我,撑得我叫出声,湿液流到腿根。
“别……别这样!”我低喊,声音抖得像筛子,怕小涛听见,怕自己再陷进去。
可他的手指已经摸到我的内裤边缘,慢悠悠地,像逗我玩,热得我一颤。
我咬唇,告诉自己要想想丈夫的煎蛋,小涛的粥碗,可身体不听,背叛地湿了,羞耻得我想死。
“你混蛋……”我挤出这几个字,泪水滑下来,烫得像血。
我闭上眼,想挡住他,想抓住那个该守住的自己。
可他贴得更近,嘴唇蹭着我耳朵,低声说:“阿姨,别装了,你想要。”他的手一滑,钻进内裤,触到我湿漉漉的地方。
我一僵,脑子嗡一声,羞耻炸开,像被剥光了扔在街上。
可他的手指动了,轻柔又狠辣,勾起那股我发誓要忘的热。
我喘着气,身体抖得像筛子,低吼:“不……停下……”可声音弱得像蚊子,腿却不争气地分开一点,让他更深。
我恨自己,恨这副贱骨头,恨43岁的我还会被个16岁的坏小子烧得失控。
我抓着床单,指节发白,想拽住点什么,可他的手指更快了,搅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快感像浪,拍得我七零八落,我咬牙,逼自己想小涛冷冷的眼,想丈夫昨晚的笑,可没用,身体太诚实,湿得一塌糊涂。
“啊……”我低哼,忍不住了,声音从喉咙里漏出来,细碎又羞耻。
小军笑了,低低的,像赢了场游戏。
他的手松开我手腕,我该推开他,该跑,可手臂软得像面条,瘫在床单上。
他扯下我的内裤,动作快得像撕纸,我没拦,甚至没动。
我知道自己湿透了,知道他看见了,知道他闻到了我有多想要。
羞耻像刀,可刀下是渴望,烧得我发抖。
他分开我的腿,我没抗拒,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有昨天的画面——他的粗壮撑开我,每一下都砸碎我的理智。
我低声说:“不……不能……”可声音像在求他,求他快点。
我是小涛的妈,是丈夫的妻子,可此刻,我只是个女人,空虚得想被填满。
他压上来,硬邦邦的顶着我,我屏住呼吸,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他没急着动,盯着我,眼神暗得像火,低声说:“阿姨,你想要,对吧?”我不答,咬着唇,眼泪淌下来,可腿张得更开,像在邀请。
他笑了,坏坏的,腰一沉,慢慢挤进来。我倒吸口气,身体绷得像弓,痛又胀,胀得让我忘了羞耻。
“啊……”我叫出声,头往后仰,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掌心。太满了,太深了,比丈夫的软弱,比我所有的克制,都要烈。
“不……不要……”我还在说,可声音碎了,像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