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慢而重,每一下都直捣到底,撞得我脑子空白。
我想推他,想喊小涛,想丈夫的围裙,可快感像潮,淹没了一切。
我的腰自己抬起来,迎着他,腿缠上他的腰,像昨天那样,贪婪又无耻。
我恨自己,可身体不听,湿液流得床单都黏了,咕叽声响得我脸烧。
我咬唇,想压住声音,可他一顶,我又叫了:“啊……恩……”断断续续,像个荡妇。
床吱吱响,响得我心慌,怕小涛听见,怕这声音传出去。
可小军不管,抓着我的臀,撞得更狠,像要把我拆开。
我的胸晃着,乳头硬得发疼,他低头咬住一口,我尖叫,身体一颤,湿得更厉害。
我抓着他的背,指甲掐进他的肉,脑子里只有他,只有这股热,这股让我活过来的满。
我忘了誓言,忘了家,忘了小涛在隔壁,只有他,硬得像铁,顶得我神魂颠倒。
“阿姨,叫啊,叫得再大声点。”他喘着说,声音里带着笑,像在逗我。
我羞得想死,可身体不争气,随着他每一下抽插,呻吟从嘴里蹦出来:“啊……啊……恩……”我扭着腰,迎着他,像条鱼,在他身下翻腾,忘了自己是谁。
快感堆得越来越高,像浪要拍碎我,我知道要来了,来了……我尖叫,身体抽搐,紧紧夹住他,高潮像炸开,脑子一片白。
我瘫在他身下,腿抖得合不拢,湿液流得一塌糊涂。
他没停,喘着粗气,低吼一声,热流射进来,烫得我又一颤。
我闭着眼,泪水滑到耳朵里,身体还抖着,满足得像活过来,可心却沉了,沉得像石头。
我又错了,错得彻底。
我是小涛的妈,丈夫的妻子,可我在这儿,在他身下叫得像个贱女人。
小军的汗滴在我胸口,他伏在我身上,喘得像头牛。
我抓着床单,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小涛的粥碗,丈夫的煎蛋,还有我昨晚的誓言,全碎了。
“阿姨……”他低声叫,嘴唇蹭着我耳朵,带着那抹坏笑。我没睁眼,怕看见他,怕看见自己。
我低声说:“放开我……我们不能……”可声音哑得没底气,像在哄自己。
他笑了,手滑到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像知道我嘴上说一套,心里又是另一套。
我转过脸,枕头湿了,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家还在,小涛在隔壁,丈夫的围裙挂在厨房,可我脏了,脏得不敢看镜子。
我蜷着身子,腿间还残留他的热,心像被掏空,空得让我想哭,却哭不出声。
我瘫在他怀里,胸口像被浪拍过,喘得断断续续,腿间黏腻,湿得像被水泡过。
小军的汗黏在我皮肤上,热得像火,他的气息还在我耳边,低低的,像在笑我的狼狈。
我闭着眼,泪水滑到脖子里,脑子里乱糟糟的——刚刚的画面像刀,割得我心发颤。
我在他身下叫得那么响,扭得那么疯,43岁的女人,像个荡妇,忘了小涛在隔壁,忘了丈夫的煎蛋。
我堕落了,堕得这么无耻,可身体还在发烫,腿间那股空虚又爬上来,像在嘲我,嘲我还想要更多。
小军的手滑到我臀上,抓了一把,力道重得让我一颤。
他低笑,声音哑得像蛊惑:“阿姨,你这屁股,真他妈翘。”他的手指揉着,慢悠悠地,像在玩什么宝贝,捏得我脸烧得像火。
我咬唇,想骂他,可喉咙像被堵住,半个字都挤不出。
昨天他就盯着我的臀,趴着的时候,他拍得啪啪响,笑我“屁股抖得真骚”。
现在他又来了,手掌拍了一下,脆响在房间里炸开,我低哼,羞耻得想钻进床里,可身体却不争气地热了,湿了。
“别……别这样说……”我低声挤出几个字,头埋在他肩上,怕看他的眼,怕看到那抹坏笑。
可他说得更过分,嘴唇蹭着我耳朵:“骚?阿姨,你刚才叫得多骚,屁股扭得多带劲,还装什么?”他又拍了一把,力道更重,我的臀一抖,湿液流得更多,咕叽声响得我羞耻得想死。
我知道他喜欢我的屁股,丰满、挺翘,他昨天就说过,“这屁股干起来真爽”,现在他手不放,像要揉进骨头里。
我恨自己,恨这副贱骨头,恨这股热烧得我忘了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