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躺下,手枕在脑后,坏笑着看我,鸡巴还硬着,挺得吓人,像在等我自己送上门。我心跳得像擂鼓,愧疚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
我刚发誓要停,刚哭着说不能再错,可身体不听,像被他点着了火,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小涛的键盘声还在响,丈夫的围裙挂在厨房,我该起来,假装没事,可腿间那股湿热像在喊,喊着要他再填满我。
我咬唇,手抖着撑起身,脑子里全是他的壮硕,昨天顶进我时,我叫得多疯,湿得多离谱。
“阿姨,来啊,别磨蹭。”他笑着说,手拍了拍我的臀,催我快点。我脸红得像火,羞耻和渴望在胸口打架,疼得像要裂开。
有了第一次,我好像放开了什么,像是断了根弦,理智碎了一地。
我知道自己脏了,脏得不敢看镜子,可这股热太烈,我挡不住。
我爬到他身上,腿分开跨在他腰间,他的眼神亮了,嘴角一扯,笑得更坏,像早就知道我会爬上来。
我低头,手抖着伸下去,摸到他的鸡巴,硬得像铁,烫得我掌心发麻。
愧疚还在,可没昨天那么重,像被快感压住了,压得我只想再尝一次那滋味。
我握住他,粗壮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紫红的龟头,硬得吓人,比丈夫的大太多,昨天就是它撑开我,顶得我神魂颠倒。
我抚摸着,慢慢套弄,手指滑过他的棱,湿液黏在掌心,羞耻得我脸烧,可身体却兴奋得发抖。
“操,阿姨,你这手真会玩。”他低吼,眼睛黏在我脸上,盯着我羞耻的样子,笑得更痞,“快点,坐下来,我知道你想要。”
他的话像刀,刺得我心一颤,可也点着了火,烧得我更湿。
我咬唇,抬起臀,手抓着他,对准自己,低头看着那根壮硕一点点靠近我的湿处。
脑子里闪过小涛冷冷的眼,丈夫的笑,可没用了,我已经不是那个女人了。
我是他的,脏得回不去。
我慢慢坐下去,他的龟头挤开我的阴唇,撑得我一颤,低哼:“啊……”太粗了,太满了,像要把我撕开。
我闭着眼,手抓着他的胸,指甲掐进他的肉,快感像浪,拍得我脑子空白。
他抓着我的臀,狠狠捏了一把,低声说:“阿姨,屁股再翘点,操,真好看。”我脸红得像火,羞耻得想死,可腰自己动了,上下套弄,每一下都深得让我发抖。
他的鸡巴硬得像铁,每次都顶到我最深处,磨得我湿液直流,咕叽声响得房间里全是。
我扭着腰,胸晃着,呻吟从嘴里蹦出来:“啊……恩……啊……”一声声,像在喊自己的堕落,喊自己的无耻。
我知道自己有多丢人,43岁的女人,骑在16岁男孩身上,主动索取,像个荡妇。
可快感太烈,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啊!
我加快了动作,臀部翘得更高,他的手拍着,啪啪响,像在鼓励我更疯。
我的头发散在脸上,汗滴下来,滴在他胸口,黏腻又滚烫。
我叫着,喊着他的名字:“小军……啊……”像在求他,求他让我忘了家,忘了羞耻。
他突然坐起来,搂住我,嘴唇咬住我的乳头,吸得我尖叫,身体一颤,湿得更厉害。
他的手抓着我的臀,揉着,拍着,低吼:“阿姨,这屁股真他妈会扭,操死我了。”
他的话骚得我脸烧,可也点着了火,烧得我更主动。我抱住他的头,腰扭得更快,臀部翘得像在献给他,每一下都让自己更满,更深。
高潮又来了,猛得像炸开,我尖叫,身体抽搐,紧紧夹住他,湿液流得一塌糊涂。
他低吼,抓着我的臀,狠狠顶了几下,热流射进来,烫得我又一颤。
我瘫在他怀里,腿抖得合不拢,喘得像条鱼,心却沉了,沉得像石头。
我又错了,错得更深。
我主动爬上去,主动套弄他,主动把自己送进这深渊。
我是小涛的妈,丈夫的妻子,可我在这儿,抱着儿子同学,湿得像个贱女人。
愧疚还在,可被快感压住了,压得我只想再来一次。
小军的汗黏在我身上,他的手还在我臀上揉,笑着说:“阿姨,你这屁股,我操一辈子都不够。”我闭着眼,泪流得更凶,脏得不敢想小涛的粥碗,丈夫的围裙。
我堕落了,堕得这么无耻,可身体还在喊着要更多,要他的热,要他的满。
我瘫在他怀里,胸口像被狂风扫过,喘得断断续续,腿间黏腻,湿得像被潮水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