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林晓已经不再哭泣,像是一块被磨平了棱角的石头,泪水像是被榨干了。
她开始对男人抛媚眼,眼神从空洞变成了刻意的勾引,水灵灵的眼睛微微眯着,嘴角翘起一抹僵硬的笑,像是在模仿AV里的女优。
她学会了说些不知廉耻的话,声音沙哑却带着点刻意的娇媚:“哥哥,来玩我吧,想怎么弄都行。”或者“用力点,我喜欢这样。”这些话从她嘴里挤出来,像是一台机器背诵的台词,毫无感情,却能让男人们兴奋得喘粗气。
不管男人们怎么折磨她,她都逆来顺受,像是在挑战极限一般。
他们扯着锁链把她吊起来,肉棒撞得她下身红肿,她咬着唇低哼,却不喊疼;他们用皮鞭抽在她背上,留下红紫的痕迹,她抖了一下,却挤出句:“再来点,我没事。”有人掐着她的脖子操她,喘息喷在她脸上,她喘着气说:“就这样,好舒服。”她的身体像是被操烂的破布,满是淤青和伤痕,可她像是没了痛觉,逆来顺受地迎合,像是在用这副躯壳测试自己的底线。
她眼神空洞,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像是一具被毒品和欲望操控的傀儡,麻木地在这肮脏的房间里活着,像是在挑战能撑多久。
男人们没有给过她一分钱,只是定期带她去诊所做检查,像是在维护一件工具。
诊所里,医生皱着眉给她开药,做体检,确保她没怀孕,没得病。
林晓的耐操特质在这种精心保养下得到了最大的发挥,毒品让她麻木,药物让她恢复,无论男人们怎么折磨她,她总是能撑过去。
皮鞭抽得她背上红肿,几天就淡了;下身被操得红肿不堪,一周就恢复如初。
她的身体像是被调教成了机器,韧性惊人,像是一块怎么踩都踩不烂的破布,在这肮脏的循环里硬生生挺着。
再后来,林晓甚至开始主动享受这一切。
她不再只是被动承受,而是学会了迎合,甚至带点主动。
她躺在病床上,锁链哗啦作响,主动对男人抛媚眼,声音沙哑却娇媚地说:“来吧,我想要了。”她张开腿,摆出诱人的姿势,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胸口,像是挑逗。
她被操时不再低哼,而是故意浪叫:“啊……用力点,好爽!”声音像是从AV里学来的,带着点夸张的味道。
她甚至会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哼道:“再掐紧点,我喜欢。”被皮鞭抽时,她抖着身子,喘着气说:“再来,我能受得了。”她的眼神不再空洞,像是燃起了一点扭曲的光,像是在这无尽的折磨里找到了一丝病态的快感。
她主动舔男人的肉棒,嘴角挂着笑,像是在享受这场游戏,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野兽,彻底融进了这肮脏的深渊。
有一次,男人们给她找来了一件婚纱,白色的纱裙皱巴巴的,像是从哪淘来的二手货,裙摆有点发黄,可还是带着点新娘的模样。
林晓第一次穿婚纱,站在床旁,低头看着身上这件衣服,纱裙被套在她身上,紧得勾勒出她的曲线,胸口被挤得挺起来,裙摆短得露出大腿。
她还没来得及多看,就被男人们围上来,轮奸凌辱又开始了。
他们扯着她的纱裙,撕开胸口,露出满是淤青的胸部,肉棒撞进她小穴,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有人抓着她的锁链把她吊起来,有人掐着她的腰操她,婚纱被揉得皱成一团,沾满汗水和精液,像是一层被糟蹋的遮羞布。
她低声哼着,婚纱的纱网被扯得破了好几处,像是一只被撕碎的白鸟。
最后她被操得神志不清,眼神迷离得像是蒙了雾,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她瘫在病床上,婚纱破烂地挂在身上,满身白浊的痕迹,像是被涂了层脏污的漆。
男人们架起摄像头,对准她,一个男人低吼:“说点啥,婊子!”她喘着气,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声音沙哑地说:“我……我是大家的新娘子。”她的笑像是被毒品和折磨扭曲出来的,带着点病态的媚态,眼神飘忽,像是一只被玩坏的傀儡,在镜头前麻木地笑着,像是在迎接这场肮脏的婚礼。
男人们哄笑起来,镜头晃了晃,记录下这扭曲的一幕。
再后来,可能是嫌来钱不够快,男人们索性架起摄像机,开始24小时直播。
房间里装了好几个摄像头,镜头对准病床、浴室和角落,把林晓的每时每刻都暴露在网上。
无数网民守在屏幕前,看着她每天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护士装、婚纱、学生制服轮番上阵,妆被画得浓艳,口红涂得鲜红,像是个精致的玩偶。
然后,她被几十人上百人轮奸,男人们排着队压在她身上,肉棒在她小穴里进出,撞得床吱吱作响,锁链哗啦作响。
她被操得低哼浪叫,身体满是汗水和精液,制服被撕得破烂不堪。
直播里还有她洗澡涂药的画面,水流冲过她红肿的下身,她低头抹药膏,动作机械;睡觉时,她蜷在病床上,喘息微弱,像是一只被用烂的破布。
她在互联网上一炮而红,成为了真正的大名人。
屏幕前的网民们刷着弹幕,有人骂她“贱货”,有人喊着“再用力点”,还有人花钱点播姿势。
她的名字在网上传开,像是一块被无数人啃过的肉。
县城成了朝圣地。
更多人涌向这座小城,从外地赶来,只为在她的身体上发泄。
他们挤进网吧二楼,排着长队,喘着粗气等着轮到自己,像是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狼。
林晓躺在那儿,眼神空洞,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像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在镜头前麻木地活着,供无数人观看和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