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林晓更出名,男人们想出了更多的点子。他们决定把她带出网吧二楼,换个新花样。
他们用粗绳子把她双手绑在背后,锁链套在脖子上,拖着她来到县城公园的男厕所。
那是个破旧的公厕,墙上满是污渍,地上黏糊糊的,空气里弥漫着尿骚味和霉味。
他们把她捆在厕所的隔间里,锁链固定在水管上,短裙被掀到腰间,双腿被强行分开,像是一只被展示的猎物。
有路人推门进来,起初愣住,揉了揉眼,像是不相信眼前这幕。
一个男人嘀咕了句:“操,这啥情况?”可很快就有人认出她,低声喊道:“这不是林晓吗?网上那个婊子!”消息像风一样传开,随后男人们蜂拥而上,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公园的男厕所瞬间挤满了人,有人掏出手机拍,有人急吼吼地挤进来,喘着粗气排队等着上她。
还有一次,男人们把林晓带到县城边缘的流浪汉聚集地,那是个破败的废弃工地,周围堆满垃圾和破布搭的窝棚,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和汗味。
他们架着摄像机,把她一把推了进去,像扔出一块肉。
她踉跄着摔在地上,短裙被掀起,露出满是淤青的大腿,锁链还挂在脖子上,哗啦作响。
流浪汉们起初愣住,脏兮兮的脸上满是疑惑,可很快就有人认出她,低声嘀咕:“这不是网上那女的吗?”随后,他们像是饿狼扑食,蜂拥而上。
流浪汉们轮奸了她一整晚,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他们满身污垢,手粗得像是砂纸,抓着她的胳膊和腿把她按在地上,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有人扯着她的头发操她,有人掐着她的腰发泄,嘴里骂着脏话:“操,婊子送上门了!”她的护士制服被撕得粉碎,胸口和下身满是精液和泥土,丝袜挂在腿上像破网。
她低声哼着,眼神空洞,像是被操烂的破布,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晃荡。
镜头记录了整个过程,流浪汉们的喘息和低吼混着她的低哼,画面肮脏而残忍,像是一场野兽的狂欢。
她瘫在地上,锁链勒着脖子,泥土糊了一身,像是一块被丢进垃圾堆的肉,被这群人轮番糟蹋到天亮。
男人们站在一边,数着直播的打赏,笑得合不拢嘴,镜头晃了晃,把这肮脏的一幕传遍了网络。
最夸张的一次,男人们让林晓打扮成一副青春的模样,像是要勾起什么特殊的欲望。
他们给她套上一件崭新的校服,蓝白相间的短裙堪堪遮住大腿,上衣紧得勾勒出胸部的弧线,头发被扎成双马尾,脸上涂了点淡妆,口红抹得鲜红,像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
他们把她带到县城郊外一个工地的宿舍,那儿是个简陋的铁皮房,里面挤满了满身汗臭的工人,空气里混着泥土和烟味,地上散着啤酒瓶和烟头。
起先,林晓还装作扭扭捏捏的样子跟工人们互动,像是在演戏。
她低着头,眼神躲闪,手攥着裙角,小声说:“我……我第一次来这儿,有点怕。”声音沙哑却带点娇媚,像是个害羞的学生。
她咬着唇,假装不情愿地被拉过去,工人们哄笑起来,有人吹了声口哨:“小妹妹真嫩啊,来陪哥哥玩玩!”她被推到人群里,手被抓着按在他们的裤裆上,假装挣扎了几下,哼道:“别……别这样。”可这点扭捏很快就被撕碎。
后来,就只剩纯粹的泄欲。
工人们撕开她的校服,短裙被掀到腰间,上衣被扯得露出胸部,他们粗糙的手抓着她,把她按在宿舍的木板床上,肉棒轮番顶进去,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房间里满是他们的喘息和低吼,有人骂道:“操,小婊子装啥纯!”她被操得低哼浪叫,校服破成碎片挂在身上,满身汗水和精液,双马尾散了,头发黏在脸上。
她眼神空洞,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像是一块被操烂的破布,麻木地承受着这群工人的发泄。
宿舍里挤满了人,轮流上她,镜头架在一边,记录下这肮脏的一幕,像是一场青春假面的狂欢,彻底沦为纯粹的欲望发泄场。
最终,警察在一次突击行动中破门而入,网吧二楼的肮脏交易被彻底曝光。
那天凌晨,警笛声划破县城的寂静,男人们四散逃窜,可来不及了。
老板被铐上手铐,满脸油光的大腹便便身影被押上警车,嘴里还骂骂咧咧,却掩不住慌乱。
龙哥和阿杰等人也被抓获,直播设备和道具被收缴,房间里那张病床成了罪证。
林晓被发现时瘫在病床上,锁链还勒着脖子,身上满是精液和淤青,眼神空洞得像是没了魂。
警察解开她的锁链,把她裹上毯子,送往医院。她没说话,像是一具被掏空的躯壳,此后销声匿迹,再也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数年后,有人闲来无事上网,刷到一部新出的AV片,女优穿着护士制服,镜头前抛着媚眼,低声浪叫。
那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神似林晓——同样的水灵眼睛,同样的挺拔胸部,甚至嘴角那抹僵硬的笑都像极了当年的她。
网友们议论纷纷,有人说:“这不就是县城那婊子吗?”有人反驳:“不可能,林晓早没消息了。”
没人能确定那是她,屏幕后的真相模糊不清,像是一场未完的噩梦,留给人们无尽的猜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