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出。
似星河是很好的猎人,征服了猎物饱餐一顿。回来抱住他,珍惜地揽进怀里亲了亲:“小燕哥哥,喜欢吗?”
燕岂名尝到自己的味道,羞耻得说不出话,只能埋在他胸前抽噎。
似星河安抚地拍着他的背,等余韵慢慢过去。
然后他喜不自禁地又亲了燕岂名一下,亲在额头:“阿名,我好喜欢。”
燕岂名就很心软,又觉得他好可爱。
他抬头,身子还很软,脸还很红,轻轻亲在似星河唇角:“……怎么哪里都乱亲。”
似星河握住他的手放在脸边,亲亲手背:“喜欢阿名,到处都喜欢,所以想亲。”
燕岂名真是没办法了:“你就这么撒娇吧。”
似星河笑:“小燕哥哥不喜欢?”
燕岂名脸更红了:“还好。”
他稍微挪动了一下,似星河脸上闪过克制,燕岂名瞬间犹豫:
“你呢……你要不要……”
似星河摇摇头,又亲了一下他的手背:“阿名不要有负担。”
被你这样拿剑指着,很难不要有负担吧!
燕岂名看了眼似星河,真难得,在这种情况下,他看自己的眼神竟然很澄澈,纯洁得近乎安宁了。
不愧是被满月洗礼过的小狼吗?
燕岂名是对方消停,他就忍不住想浪的那种人。
但有这么危险的剑在侧,他强迫自己温习了几遍上次幽冥的回忆,决定暂时还是不要瞎浪。
燕岂名:“星河……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似星河:“嗯?”
燕岂名垂眸:“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心意的?”
似星河把他揽紧了一点,在耳畔低笑:“小燕哥哥心疼我?”
他就知道他会听懂。
燕岂名:“嗯。”
因为血脉,道侣契对似星河的影响远甚于他。混沌的欲望和少年人初生的感情混杂在一起,更是折磨。
似星河想了一下:“其实也没有很晚吧,阿名以前不是总说,剑灵就是老婆吗?”
“???”
差点忘记这件事的燕岂名耳尖爆红。
似星河又笑了,轻描淡写地把话题带过去:“就是有一天我碰见一个带孩子的鳏夫,当时我想,要是清寒也给我留个孩子就好了。大概早在那之前,我就经常梦见你了。”
燕岂名:“……”
这个梦很明显是带颜色的。说到这份上,他就知道这件事似星河自己也想不明白答案,更不可能给他答案了。
但他心里还是软软地塌下去一块。
燕岂名舔了下唇,又挪了一下。
似星河闷哼一声按住他:“小燕哥哥,现在不是一个乱动的好时机。”
燕岂名抬眼看他,似星河的眼角有点红。
“怎么不是好时机了?”
似星河看他,声音喑哑:“因为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哦,燕岂名垂眸想,他能确定,他又不是第一次对付小崽子了。
他状似不经意问:“满月的事你都会忘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