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神女姐姐。”雪代遥拿在手中,比自己身体健康还要开心,小心翼翼地收好。
神女屁股没动,仍旧坐着男孩,感受着体内的充实,叹道:“好了,你也该下山去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或者…”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一些,“我发现你一次根本没够,这点年纪出去估计也没地儿发泄,谁也不知道你已通精是大人了,所以你也可再来,直到你满意。”她几乎是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说完自己都有些惊讶。
女人哪曾想自己这句话惹的祸,她用身体再次深刻体会了男孩被欲泉改造后的无穷精力和可怕持久……
……
一小时半后,远处那只久未动弹的白狐,像是得到某种信号,优雅地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雪代遥穿好衣服,忽然记起一件事,问道:“姐姐,刚才的香囊算最后一个愿望吗?”
八尺神女四仰八叉地靠在墙角,大汗淋漓的粉红胴体如同刚从水底捞出的一滩烂泥,坐地的屁眼里还倒灌着合计共三泡的海量浓精,混合着大量血丝和肠液的粉红精浆,居然从她那巨硕的臀边逐渐蔓延溢出——要知道她的臀围可谓巨硕,竟也承载不住如此多的积液。
红肿的嘴角也残留着一丝精液的痕迹,显然最后一发是让她吞咽下去了,她虚弱得连抬手都困难,没好气地嗫嚅,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那…那你还要许什么愿望嘛……”竟带着一丝小女儿姿态的撒娇和委屈。
雪代遥被她这样一反常态的一问,怔在原地,一时之间,确实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想要的了。她给的已经够多。
只靠屁眼居然泄了七八次的神女,脸色苍白,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留着这个愿望吧,有天你会派上用场。到那时,你有求于我,就在后山入口处点燃一堆篝火,那时候白狐就会循迹找到你,把你带到我的身边。”
雪代遥点了点头,将这话牢记心里。
神女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说:“下山去吧。”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
那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来到雪代遥身边,用嘴巴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像是催促他尽快离开神宫。
雪代遥随着白狐走了几步,忍不住回过头,发现神女背对着他,狼狈地侧倚在冰冷的岩壁上,身影显得十分孤单落寞,心中生出黯然与愧疚,想着受了她的诸多恩惠,却什么也报答不了,只能双膝跪地,朝她的方向郑重地磕了几个头,行了份大礼,心中想道:“她已经算是我最亲密的女人了,爱姨也只是接过吻……而且她又教了我这么多,传授术法,赠予香囊,也算是我的师傅了。”
等雪代遥抬起头,却发现神女前一刻还软得像滩泥,此刻居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想来又是强行使用了神奇的法术来恢复气力。
她捡起早先脱在地上的那件轻薄袍子,勉强披上,并转身背对,不让男孩看到她神色间强烈的不舍与挣扎,努力让声音保持平淡无波:“你为什么要拜我?”
雪代遥低声道,语气真诚:“我与神女姐姐已有夫妻之实、也有师徒之实,您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只能行此大礼。您何不随我下山?山下或许……”
“……那都不算,”神女打断他,声音有些发紧,“前者只是…考验…况且我的处子贞洁还在。而后者…后者也只是给有缘人的愿望,不算师徒。”她脸上纠结之色强烈,对于一向风淡云轻的她来说,是两百多年从未有过的情绪波动。
“唉,你起来吧。”她叹了口气。
过了片刻后,神女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声音带着历经沧桑的疲惫与一丝决绝:“我为求长生,孜身一人两百余载,即使你对我而言独一无二,我也不能只因你一句话便跟你下山,抛却这一切……不过,我们的缘份还没有了结。”
“还没有了结,是什么意思?”雪代遥不解。
神女摇了摇头,说道:“十年后,你再来神宫找我一次吧,没准那时候,你的想法就改变了…我,我大概会…时不时想你。”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带着罕见的羞涩。
雪代遥小声问,带着一丝希冀:“万一十年后,我还是没有改变主意呢?”
神女在殿中缓缓行了几步,似乎想掩饰内心的波动,忽然“噗噜”一声轻微的、粘腻的异响从袍子下传出,旋即,那真空的袍子下摆,溅出几点白浊的液体,她猛地僵在原地,不明白自己早已辟谷、清净无垢的身体为何会产生气体,而且似乎还有更多饱含精液的气体想要排出……
她极力忍耐着放屁的冲动和巨大的羞耻感,强行保持镇定,认真地对男孩说:“那我就等一百年之后,你身边人差不多死绝了,而你喝过爱泉又泡过欲泉,身体衰老缓慢,那时才相当于人类的半百之年,到时你再上山来,不管你还来不来得及修行双修之法,我都等你,再续前缘。”这几乎是她能做出的最重的承诺,跨越百年的等待。
如此真情,雪代遥心中感动,自然忽略了神女姐姐那个不雅的屁,怎舍得就此离去。
然而,他知道她如此不舍,却依然没有半点想跟自己下山的意思,就明白这不是他能劝动的了。
神女决然地挥了挥手,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说:“白狐,带他下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