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白狐立刻灵巧地钻到雪代遥胯下,把他背了起来,眼前的景色顿时开始飞速变化、模糊,他倏得想起什么,勉强回过头,用尽力气吼道:“姐姐,我叫雪代遥!你还没有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宫主的声音轻轻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了出来,说:“我没有姓氏,单名一个‘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寂寥。
或许如果男孩留下,按俗世的规矩,她就会拥有姓氏……一个属于他的姓氏。
……雪代雪?
好奇怪的名字……
来不及多遐想,女人神情古怪,小腹里那股饱含精液、躁动不安的气体更加难忍,如同沸腾般翻滚着,急切地寻求着出口。
等到男孩身影彻底消失在山道尽头,她强撑的仪态瞬间瓦解,没走两步找到一处偏僻角落,那强烈的、几乎要撕裂她尊严的便意便让她再也无法维持丝毫形象,猛地原地蹲下。
真空的袍子下摆瞬间被掀起,露出其下狼藉不堪的隐秘。
“噗噜噜——!”
一阵如同炸屎般剧烈、粘腻且冗长的声响猛地爆发出来,在寂静的山间显得格外刺耳。
大股浓稠得近乎胶状、尚带体温的白浊精液混合着丝丝缕缕的猩红,猛地从她那根本无法闭合的红肿肛门口喷射而出,狠狠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片糜烂的污秽。
她这才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男孩射入她直肠深处、让她饱胀发闷、步履维艰的三发阳精,量居然如此恐怖惊人,远超她的想象!
她的后庭排泄系统至少百年未曾经历真正的排泄,窜稀般的体验对她而言更是遥远得如同传说。
“噗呲…呲——噗~”一声粘腻而响亮的异响打破了寂静。
此刻,这具神圣的躯体却像彻底失控的凡俗肉身,不受抑制地微微颤抖着,一股接着一股粉白色粘稠、温热、夹杂着缕缕清晰血丝的精浆,如同失禁般猛烈地喷射而出,冲击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那景象既淫靡到了极致,又狼狈到了极点,与她平日清冷圣洁的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蹲着拉了好一会儿,因过度扩张而松弛外翻带着明显撕裂血丝的嫣红屁眼,总算从几乎像是呕吐般的喷射,转为淅淅沥沥的、不受控制的滴淌。
浓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肠液和刺目的血滴,断断续续地、黏连着丝线落下,在她身下汇聚成更大的一滩污秽。
神女满脸涨红,如同要滴出血来,剧烈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不断起伏,试图缓过一口气。
她那双曾经清澈空灵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高贵的神情被极致的羞耻和生理上的彻底失控感所取代。
她低头看了看地上那一大滩触目惊心、形成一大洼的、混合着浓白精液与清晰血丝的污浊液体,量足足有几百毫升,视觉冲击力骇人,无声地诉说着方才几小时的激烈与过量。
“排…排干净了吗?”神女脑中闪过一丝侥幸的期盼,这期盼本身都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不堪的时刻。
她下意识地、几乎是习惯性地一用力,试图感知或结束这尴尬至极的过程,然而饱受摧残的直肠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那松弛无比、根本无法自主约束的括约肌又一次无力地张开了。
“噗噜……”一声轻响,一股残余的、稍显稀薄但依旧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更多血丝和粘稠的肠液,带着细微的精液气泡,被无力地挤压而出,沿着她不断颤抖的光滑大腿内侧蜿蜒滑落,在她本就狼藉不堪的玉体上再添一道湿黏的痕迹。
“好舒服喔……”一声无意识的、带着哭腔的喟叹竟从她红肿的唇间溢出,她的表情竟像个被玩坏了的痴女,潮红又因纵欲过度而显苍白的——红白一片的脸蛋上,眸子恍惚的微微上吊,失去了焦点。
红肿的嘴唇无意识地开合着,喘息着,她又这样蹲了足足五分钟,身体不时用力,那外翻的可怜屁眼随之蠕动,仿佛要将最后一丝污浊也排挤干净,直到一滴精液也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