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甚尔。”
“你别太嚣张了!!”
甚尔“蹭”地站起身。
我也不甘示弱!
我和甚尔话不投机,当场扭打在一起。
已经拥有19岁身体的我至今还是没办法超过他的个子,体力更是没有这个大猩猩厉害。拉扯间我被迫用了阴险的招式,直接拽着他的头发。
“甚尔,给我死——”
“宰了你啊!!”
我弟弟也拽着我的头发,噼里啪啦间我们撕扯的不可开交。
他还是让着我的。在快要到门扉处滚下台阶的时候,甚尔抬手用胳膊垫在了下面,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臂弯。
“垃圾。”
他斜眼骂着我,“你好歹练习一下体术啊!”
“不要。”
我面无表情地抗拒着:“说出这句话的甚尔为什么不去练术式?”
很显然,他做不到。
就像是我没办法练体术一样,他也没办法练术式。
我们两个人是彼此的极端。
我拥有超高额度的咒力量,蓝条叠满的脆皮法师。
他是拥有超高血量,能抗能打一拳一个的近身战士。
“迟早要把你打一顿!”
他这么说着,我却感觉到手下扶着我起身的力道变轻了些。
等起身后他就握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目不斜视地走出了主厅。
“吃饱了没?”
“没有。”
一大早上看着那些人颤抖恐惧的样子,这种气氛太诡异了,吃东西都感觉在无形给别人制造麻烦,让我有些别扭。
“啧。”
甚尔骂了一声禅院直毘人是杂种,握着我的手滑动到腰肢,把我抱起来。
我顺势勾住他的脖子,稳住自己。
“带你出去玩玩!”
甚尔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兴奋,那是一种16岁的孩子特有的朝气。虽然他对外还是凶狠的模样,但不得不说,那大多都是一种伪装。
双胞胎的我们一起成长,对对方的脾气再了解不过。
“好啊,今天还去东京?”
如甚尔所说,禅院的空气都是臭的。
在近些年,已经一挑整个躯俱留队,甚至杀穿炳队的他,在禅院家名字变得‘不可说’起来。
实力的增长意味着把控力的增长,他很喜欢带着我偷跑出去,在外面寻找有趣的新鲜事物。好让我这幅破烂不堪、柔弱不行的身子有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
“今天去京都,涩谷。”
甚尔说:“shibuyasky观景台很好看,顺便就在外面吃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