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坚硬如铁的肉棒。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沾了一点她私处流出的爱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肉棒顶端,当作临时的润滑剂。
“嗯啊……”
当我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滚烫的私处时,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极其敏感的呻吟。
我扶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将涂满爱液的肉棒对准了那紧致的后庭,尝试着缓缓插入。
但是,她的肛门实在太紧致了,而我的肉棒又过于巨大,那感觉就像是要用古代攻城车的巨大木桩,去撞开现代公寓狭窄的防盗门。
我用尽力气,好不容易才将龟头挤进去一点点,她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混杂着痛苦与惊恐的尖叫:“啊——!好痛!好痛!夏禹!求你别进去了!要裂开了!快出去!”
我退了出来,她的后庭实在是过于紧致,如果强行进入,恐怕不仅不能舒缓她的性欲,反而还会加剧她的痛苦。
“这次……这次我来主导吧……”稍事休息,纪南辞喘着粗气,带着哭腔说,“我……我想再试试……”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转过身,面对着我,然后缓缓地、双腿分开,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依旧坚挺的肉棒,正抵在她湿滑的私处入口。
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眼神迷离,身体滚烫。
她咬紧牙关,似乎在调整位置,寻找那个正确的入口。
最后,像是被体内那股无法遏制的洪流彻底冲垮了理智,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一发狠,猛地向下坐了下去!
不对,她好像搞错了什么,而我根本来不及阻止她!
因为在最后那一刻,她似乎对准错了位置——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湿热蜜穴,不偏不倚地,正对着我那根蓄势待发的巨大肉棒!
“噗嗤!”
一声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薄膜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包厢里响彻。
“啊——!!”
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僵,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从她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巨大、滚烫、坚硬如铁的异物,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粗暴地撕开了她守护了二十年的屏障,毫不留情地、一贯到底!
但是,这股钻心的疼痛,却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在疼痛的浪潮之下,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陌生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吞没。
药效在她体内疯狂地叫嚣着,催促着她去追逐更多、更深的刺激。
她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像是找到了解药的瘾君子,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沉沦的光芒。
她咬紧牙关,忍着那撕裂般的疼痛,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竟然自己调整着位置,开始笨拙而急切地、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停下!你疯了!”我试图推开她,让她停下这疯狂行为。
但纪南辞此刻已经完全被药效和初次性爱的快感所支配,她像是根本听不见我的话,反而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将我那根巨大的肉棒吞得更深。
她那紧致、湿滑、从未被开拓过的甬道,此刻正以一种惊人的力度,死死地包裹、吮吸着我,那种极致的快感,让我体内残存的药效也瞬间被点燃。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剧烈的颤抖,纪南辞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仰去,雪白的脖颈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我的小腹和她的臀部打得一片湿滑。
“好……好爽……夏禹……我还要……快……再快一点……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操死我……”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