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沙哑而甜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最原始的欲望。
我也不再惯着她。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发出一声低吼,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从我身上掀翻,重重地推倒在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
我欺身而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扶住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处子之血和爱液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啊——!”
纪南辞再次发出一声尖叫,但这次,声音里更多的是被满足的畅快。我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冲刺。
沙发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与我们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纪南辞那放浪形骸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了一曲最淫靡、最原始的交响乐。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对E罩杯的巨乳随之剧烈地晃动,像是两团即将从枝头坠落的、熟透了的雪白蜜桃,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波浪。
“嗯啊……夏禹……你好厉害……你的肉棒好大……好烫……要把我的嫩屄……操烂了……”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沙发的靠背,指甲在天鹅绒布料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她的双腿被我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我能清晰地看到我那根青筋贲张的巨物,在她那粉嫩、湿滑的穴口间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片晶莹的、混合着血液的爱液,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她的身体比林雨眠更加敏感,也更加紧致。
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甬道,此刻正以一种近乎贪婪的方式,疯狂地吮吸、包裹着我,每一寸内壁都在剧烈地收缩、痉挛,带给我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又要……又要来了……啊啊……夏禹……我又要高潮了……”第二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剧烈地痉挛着,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了我的腰。
又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将沙发垫都打湿了一大片。
“操我……继续……不要停……”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嘴里只会重复着最直白的渴求。
我俯下身,一口含住她那颗因为兴奋而变得坚挺的乳尖,舌头灵活地舔舐、吮吸,引得她发出一声声更加甜腻的呻吟。
她的乳房大而柔软,手感极佳,我一边疯狂地冲撞着她的下体,一边用手揉捏着她另一边的乳房,那柔软的触感和惊人的弹性,让我的欲望愈发高涨。
第三次高潮时,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眼神涣散,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她的爱液像是决堤的洪水,不断地从体内涌出,将我们的结合处润滑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靡的“咕啾”声。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掌控,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方向的小船,只能任由我将她带向一个又一个快感的巅峰。
“文元……我爱你……你好棒……”在极致的快感中,她开始胡言乱语,将我错认成了她心心念念的张文元。
我没有理会,只是更加用力地冲刺。
终于,在她第四次高潮来临,身体剧烈地痉挛,甬道疯狂地收缩、喷涌出大量爱液的瞬间,我也达到了顶峰。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欲望,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纪南辞没有林雨眠那么耐操,虽然药效似乎还有些残留,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呻吟,但整个人已经彻底脱力,像一滩烂泥般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她那条昂贵的天蓝色洛丽塔裙子,此刻已经皱成一团,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和晶莹的爱液,一片狼藉。
我喘着粗气,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心中一阵烦躁。
我背起她,捡起我那屏幕已经碎成蜘蛛网的手机,又将她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收好,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正当我想抱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敲响了。
服务生探进头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说道:“先生您好,打扰一下。您女朋友刚才点了一瓶价值五百块的红酒,还没付钱呢。”
我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怀里这个不省人事、却给我惹了一身骚的女人,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幸好我带了银行卡。我黑着脸,从钱包里抽出卡,刷卡付了钱。抱着这个烫手的山芋,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