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地址告诉云木,我这就派人去打听询问。”柴铮铮道。
“多谢姑娘。”
太阳还未落山。
汴京城北,
“哈!”
有碳行的骑士奋力挥鞭,不吝马力的朝北边奔去。
曲园街,
勇毅侯府,
跑马场中,
徐载靖手里拿着马梳,细心的帮着深棕色的龙驹梳理着皮毛。
许是梳的舒服,龙驹用马头蹭了蹭了徐载靖的脸颊。
“去去去。”
徐载靖将马头推开,继续梳毛。
阿兰笑着站在龙驹的屁股后面,给龙驹编着马尾。
两人旁边,还有一匹肩高腿长的小马不时的跑来跑去。
当阿兰把马尾编成辫子的时候,有门房小厮陪在一人身边,朝着跑马场走来。
正给坐骑修马蹄的青云,抬头看了眼后,赶忙提醒道:“公子,兆大哥来了。”
“哦?”
徐载靖回头看了眼后,将马梳扔给阿兰,快步朝兆眉峰走去。
走到近处,徐载靖同自家小厮挥了挥手后,拱手道:“兆大哥。”
“五郎。”兆眉峰微笑着拱手一礼。
看着徐载靖伸手的动作,兆眉峰也伸手作请:“边走边说。”
绕着跑马场围栏走了十几步,左右无人后,兆眉峰这才说道:“五郎,你进考场前问我的事情,有了眉目!”
“那小子进了大狱,瞧着要服一年的苦役。”
徐载靖蹙着眉头,很是惊讶的说道:“啊!?兆大哥,岳家哥儿说起来还是个孩子,怎么会进大狱?发生什么了?”
兆眉峰叹了口气,道:“那小子按年纪说是个孩子,但身上的本事,可不是孩子。”
“司里的卒子传信回来,说是那小子过年的时候,拿着刀要杀了自己的亲舅舅。”
“被亲舅舅告到了衙门,被拘有几十天了。”
“啊?”徐载靖一脸的惊讶和不解:“这是为何?”
“喝酒了。”兆眉峰道。
“喝酒?”徐载靖闻言,摇着头,不敢相信的说道:“兆大哥,飞哥儿在我家住了近一年,我瞧着他并非是什么忤逆不孝的性子!怎么喝了酒,就要杀人了?”
“唉!”兆眉峰看着徐载靖叹了口气,道:“司里的卒子仔细问过,说是岳家那小子的舅舅,一直垂涎岳家的银子和田产。时不时的去那小子的母亲跟前哭穷要钱。”
徐载靖听着点了下头:“如今那位大娘子没了官人,儿子又远在汴京,家里只有娘家兄弟能撑腰,对要钱的事儿,自然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