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是她哥哥,与她年岁相当,本该是这个家里和她最亲近的存在。
沈宴白没有立刻上楼,他站在外面,凝视着不远处的喷泉,点了一支烟。
他并不知道,在门被掩上的刹那,谢沅身上披着的长风衣就落在了地上,她攀上沈长凛的脖颈,清醒又迷乱地吻上他冰凉的薄唇。
白皙的长腿屈起,紧扣住男人的腰身。
她身上什么也没穿,唯有脖颈间还带着一条颈链,像项圈般闪着光。
谢沅的足尖紧绷着,伶仃的踝骨凸起,像是精致的苍白玉石。
沈长凛托起她臀根的软肉,将她按在了厚重的大门上,他重重地打了下她的肉臀,压低声说道:“闹我的时候想过后果吗,嗯?”
谢沅雪肤娇嫩,他又没有收着气力,她当即就疼得红了眼眶。
她怕羞又怕疼,哪怕情绪迷乱着,还是低低地哭了出来。
谢沅呜咽地说道:“你打我,你不疼我了。”
沈长凛的眸底是浓郁的黑暗,一门之隔,是随时有可能进来的沈宴白,他还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底气,敢跟他继续闹的。
“我不疼你?”他哑声说道,“那我就应该放任你疼着,难受着。”
沈长凛的声音微冷,眼眸也很利。
谢沅被他看得害怕,身躯颤抖:“那、那我不跟你一起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放在谢沅这里也很合适,只不过她是在特殊的状态里会如此。
沈长凛快要被她气笑了。
跟别的男人出去了一整天,然后现在还敢跟他说这个。
“那你想跟谁在一起,沅沅?”沈长凛掐住她的下颌,狠撞,“秦承月?沈宴白?还是霍家那个小子?”
第26章
雪白的柔腻从指缝间溢出,轻轻地晃动。
谢沅攀紧了沈长凛的脖颈,纤细的长腿颤抖,她终于知道害怕了,含着泪讨饶:“不……不跟别人在一起,只跟叔叔在一起。”
她转口的速度快得惊人。
谢沅的蝴蝶骨很漂亮,抵在厚重的门上,像是振翅欲飞的金丝雀。
沈长凛眸底晦暗,他揉了揉她的唇瓣,轻声说道:“乖孩子。”
他的声音轻柔,但攥住她腰身的手却是那么狠。
谢沅本能地想要挣脱,理智短暂地清醒了一瞬间,她的眸光晃动,带着哭腔说道:“哥哥还在外面,叔叔。”
难为她这时候终于想起沈宴白。
沈长凛屈起指骨,探入谢沅的唇齿间,声音微哑:“所以沅沅要哭得小声一点。”
她满心惊惧,总感觉沈宴白下一瞬就会推门进来,鼻间更是仿佛能闻到烟草的气息。
谢沅的眼眸已经哭红了。
但是男人的指节插入口腔后,她连破碎的求饶话语也说不出来。
嫩红的小舌舔过沈长凛修长的指骨,淌出涎液,无力地抵抗着。
柔弱无助,楚楚可怜。
家里多了一个人的确是麻烦。
沈长凛凝视着谢沅的水眸,到底是没再折腾人,将落在地上的风衣执起,然后把她抱回楼上的卧室。
他低声说道:“没有下一次。”
被抱回到卧室后,谢沅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
她的眼泪也终于止住,被沈长凛托举住腰身强迫坐起时,也是乖乖的。
谢沅甚至讨好地倾身,主动地搂住他的脖颈,生涩地吻他。
她是很乖的乖孩子,十五岁时就被养在沈家,对那些混乱的东西接触得很少。